醉夢校園總是舍不得著墨太多,而那段時光是一個斷章,美麗的斷章.又或許隻有迷惘過,才會更清醒與堅定。那曾經的叛逆原來也隻是一種寂寞與無奈的宣泄。
我的腳一天一天康複著,對於我的複出,我依舊充滿著信心。隻要能讓我上場,我寧願跳進沙坑一輩子再站不起來。
不知不覺大象要過生日了。那天,大家喝得很醉,原因大概隻有一個,我們為象悲哀!豬小妹春娜不請自來,而夏鷗再一次傷了大象的心,以身體不適為由,放了大象飛機。上次廣播站聚會寒了心的陳永力居然這次滴酒未沾。春娜就像是為了答謝半年多來我們對大象的照顧,一上來挺猛~後來兩杯下去,自己倒了,隻說了一句話:
“我從小熱愛動物,我會替你們養好大象的。”
春娜為了表現自己是個很有愛心熱愛動物的人,第2天特意買了隻小鳥送給了大象。而大象是個絕對愛自由的人,把鳥抓出籠子,腿上栓個繩綁在掛窗簾的棍兒上~結果下課回來,那鳥自己上吊了。春娜看著死鳥,咬著嘴皮,忽然大叫:
“嗚呼~~~我的命運啊!”隨手將屍體扔出窗外。
眼下最叫我頭疼的還是我的傷腳。雖然是消腫了,但走路時,略微用力都會疼得要命,為此很長一段時間裏我都是一條腿跳著走。
有天晚上尿急,著急出門,隨手抓了件大象的白襯衣,以飛快的速度蹦向廁所,不巧遇到視力不好的同學從廁所出來,當場嚇的他一聲慘叫,隨後暈倒。我也被他嚇得失去重心,傷腳撞到門角,傷上加傷。從此心情低落到極點。
不願向命運低頭的我,第2天一早去電向家裏要錢,開始廣訪名醫。此後的幾天,上午去中醫院針灸,下午回燕大醫院電療。受盡折磨,但療效一般。
養傷是那麼的無聊,尤其在你心急如焚的時候,仿佛時間都被無限的拉長,整個人處在極度崩潰中。當我絕望的時候,唯一支持我的隻有那個黑人領袖渾厚帶有磁性的男中音:“Ihaveadream…...”
忽然宿舍們開了,老趙一臉笑意跑了進來。
“還為腳的事鬱悶呢吧,我知道有個神醫,要不我帶你試試?”
老趙用他新買的破自行車把我拉到海邊,並笑稱那車不是一般人能上的,美女不到90分是沒有資格坐的。到了海邊不見一人,我怒曰:
“你說的j8神醫呢?”
老趙欣然一笑,指了指自己,然後一本正經的說:
“今天要對你進行物理療法,我爹是醫大的教授,家裏很多醫書的,哥們從小就喜歡偷看家裏的人體解剖圖,當然也無意看到一些偏方。”
我被他氣得頓時有了跳海的衝動。但既然來了,也隻能由他擺布了。
記得那時侯海水的溫度隻有幾度,他叫我在沙灘先狠叮一根煙,心裏想著不開心的事、思考我們所處的迷惘,然後腳在海水裏泡45分鍾,關鍵步驟是一定要分神,多想事情,要不會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