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落難(2 / 2)

可能是力量大了,幹勾魚被我的內力震的倒退了好幾步,頓時臉色由白變的如豬肝一般,頭上發出兩道怒火。嘴唇和臉頰的虛肉有節奏的抖動著;金魚般的雙眼如發光般的盯著我.

那眼神我永遠不會忘記,眼神裏射出的仇怨的寒光仿佛不但要把我擊倒,再恨不得用她那細根高根鞋將我踏上一萬腳,叫我永世不得翻身。

從那以後的幾個月裏我一直做同一個惡夢--------幹勾魚臉色慘白,舌頭仿佛伸出好長,還往下留著不明液體,活生生一副吊死鬼模樣出現在我身邊.嘴裏低沉的重複一句話“給我紙條”。

另外兩個監考老師發現情況不妙,其中一個上來緊緊的抱住我,另一個去攙激動得發抖的幹勾魚,把她帶出了考場。

隨後我們導員老鄒,教務的另一個名捕老陸進來帶走了我.我就義之後,大象和猴子馬上交了卷.尋找我的去向。

對於我自己的錯誤在當時看來我沒有在乎,叛逆的心理加之突如其來的惡勢力來襲,那即將在心裏熄滅的失落之火,嘭的一下爆燃起來,

在教務處裏我被當即會審,我的腦子隻記的”取消學士學位”、”開除”等幾個詞,耳邊幹勾魚和老陸蚊子般的批評或是謾罵,根本沒有進腦,隻覺的眼前頓時失去了色彩。幾個類似30年代文藝片裏的人物在我麵前張牙舞爪、蹦來跳去。

大象和猴子怕我出事也把自己卷了進來,都說那條是他們傳給我的,搞的最後教務大怒,叫我們先回去,學校會從嚴處理的,另外叫我寫檢查給幹勾魚,倒是我舍命要幫助的小朋友卻早早消失了.

天已然漸漸黑去,仲秋的夜風沁涼如水,我漫步海邊,被涼風一吹方覺得清爽了許多;猴子和大象跟在我的後麵,黑油亮(張揚)得知我出事,也著急趕來,默默的站在我身邊。大象遞上一根煙,

“寧哥你不想讀了吧,我知道你始終把自己當做醫生,看見幹勾魚那比病的不輕,情不自禁上去把脈了吧”。

我狠狠的吸了一口煙,望著遠方海麵上油輪的點點燈火感慨到:

“或許每個有過創傷的人都幻想過失憶,如真能忘記,便是另一番風景。”

猴子感覺氣氛不對便忙著打岔:

“大丈夫既來之,則安之,你要走了,很多妹妹會傷心的,我們剛才教務處這麼一鬧,估計那門也不會給我們算分,沒準咱還能分到一班”

大象扔掉煙頭:

“我知道你係裏有人,你打個電話開除不了你,學士學位也能保住,你要墨不開麵子,哥們給你找人。總之你怎麼做隨你,是兄弟無論走到哪裏心都會在一起的”。

黑油亮一拍我,狠狠的說:

“這有啥的啊,你要還氣不過去,我和你現在去教務,剛才誰和你整事兒來著?咱都給他們滅了,然後咱直接去沈陽找我老叔做生意去。”

“我沒那麼小家子氣,好玩的還沒有開始呢,我才不走呢”隨手我抓起沙灘上的一塊石頭,向黑暗的深處用力扔去。

大象高興了:“就知道你不走的,喝酒!我做東,大晚SH邊也沒個美女,換地兒”。

後來成績出來,宿舍裏隻有我0分,我的名字也上了白榜貼在學院門口,分班情況宿舍的4個人去了2班,我去了5班。

我深深的記得上課第一天的早上,宿舍裏小朋友興高采烈的拉著老頭哥告訴他專業教室的位置,還把課程表貼到門上。而5班上大課的專業教室卻和他們不在一起。

大學的第一堂課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