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胡建偉表示他不阻攔的意思後,金日殺使才慢慢的轉過身子,雖然明明知道金日殺使的樣貌,但每次見到金日殺使的樣子,胡建偉都忍不住臉部微微抽搐,眼不見為淨的一般,胡建偉將目光別到一旁,那些領隊將領也是有意的避開了與金日殺使的目光正麵相對。
五指順著額頭的發際向後一抓,將原本就長卷的金發理順,金日殺使這才移步,一步步走向營帳門口,很是自信的說道:“等著我的好消息。”
看著金日殺使手中拿著一把從自己腰間取下的金紋匕首,從自己身邊經過,胡建偉一臉無語,若不是他知道金日殺使的實力,也知道金日殺使那把匕首代表的意義,換一個人這樣,他一定會當那人神經錯亂,不為別的,就為金日殺使的狂妄,居然有信心帶著殺使部隊,暗殺了那些在燕國範圍第一軍營的首領們,甚至是姬生,這話若不是金日殺使所說,恐怕要被天下之人當做一個無稽之談的笑話。
金日殺使和其部下的實力究竟的有強?
其實這個問題,胡建偉這個知情人都不能給出一個很好的答案,殺使本身特殊,他們不是為了戰鬥而戰鬥,他們真正任務的使命隻有一個,便是殺了所盯上的目標,如果說嗜血樓是殺手組織,而殺使其實也隻是皇家殺手罷了,也許江湖殺手還能自己在一些關鍵時刻做決定,但是殺使,他們隻有兩個選擇,不是敵亡便是已亡,所以殺使為了達到目的,所作出的事情,往往讓人意料不到,他們可以為了完成使命從而付出別人的性命,包括自己的,最可怕之處莫過於,殺使早已是將自己的身死,杜之於一切之外,他們是殺使,也是一名死士,這一點,級別越高的殺使部下越的如此。
當金日殺使很是自如的離開了營帳,胡建偉才感覺鬆了一口氣,北國除了不能惹的皇族,便是殺使最不能惹,哪怕他們這些在戰場搏命的戰鬥者,都不能說對殺使一點忌憚也沒有,隻要是能解決到他們的任務目標,別說是殺使能占上風,即便是不能占上風,他們也會想辦法把形勢轉變成對他們有利的,而殺使最擅長的除了致命一擊技巧,暗器使用,最為讓人頭疼不已不想麵對的,便是那些詭異的製毒。
說起製毒,北國本身尚武,但並不擅長用毒,這也是要從當時三百年前萬殺造成了殺使部隊之後,而殺使部隊在這些年一點點演化改變最後到如今由皇天殺使為首,皇天殺使原本是個反派修行門派的天才,擅長施毒練毒,一身毒功盡得門派真傳,北國原本本身國內的本土最有功效的毒便是千霧,千霧這個毒已經是將北國建國以來有名的毒素都提煉結合的,北國地廣,總共的毒類不過也就最後總出了一個千霧,不過遇到了皇天殺使之後,便有了改變,千霧成為了千紫,千紫則讓燕寒都一度差點吃了虧。
出了營帳的金日,又是流露出一抹嘲諷意味的笑容,隨後把玩著自己手上,有著金色紋路的匕首,他才不會那麼傻,傻到真正潛入燕國的軍營內去執行計劃,早在估計到胡建偉若是今日遇到姬生那三萬精兵必敗無疑的時候,金日便已經做好了計劃,他並不怕暴露是自己所為,殺使出動隻求完成北國皇族安排的任務,名譽什麼,燕國如何看待,並不是他需要考慮的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