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一陣馬蹄聲從遠處道路傳來,“有人!”吳廉剛坐下,銀夜殺使就驚呼道,吳廉聽見聲音就警惕的站了起來,和銀夜殺使看著遠處。
隨著馬匹近了些,吳廉隱約看清了馬背上的人影,驚呼道:“好像是皇上!”銀夜殺使皺眉,怒聲問道:“怎麼回事?難道是你故意設下陷阱,這次不是要來刺殺攝政王,而是要對付我北國刺使!”
聽到銀夜殺使的話,他身後的灰衣人都紛紛快速站起了身,抽出刀具,將吳廉圍了起來。那些士兵也詫異的站了起來,有些不知所措,姬生雖領命與北國開戰,但卻暗中與北國勾結,這些精兵都是知情的,從未下令要殺這些北國殺使。
他們是姬生培養出的精兵,現在跟著吳廉回皇城。他們在他們心中,姬生比燕寒更為重要,因為在姬生的身邊他們得以重用,可謂是對姬生忠心耿耿,所以都是些準備叛亂的官兵。
吳廉連忙開脫道:“絕對不是,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皇上為何會出現在此,你們還沒換裝,現在要找個隱蔽的地方藏身來不及了!”
“哼,人賜良機。”銀夜殺使冷哼一聲,“你呆在這,我帶人上前,殺了他。”
吳廉有些驚慌失措,連忙說道:“這怎麼行,我在這邊,你卻帶人刺殺,萬一不成功,皇上事後肯定懷疑到我的頭上,怎麼辦。”
銀夜殺使冷漠的看了吳廉一眼,“所以你隻能選擇跟我一起殺了他,捧姬生為皇。”
吳廉狠狠一咬牙,“銀衣殺使,我聽你的就是,但你定要成功。”
銀夜殺使冷笑一聲,從懷裏掏出黑布巾,“先把臉蒙上,帶兵協助我,擋住他們的去路。”說完,銀夜殺使將脖頸間的銀布巾也往上一拉,擋住了眼部下方的五官。
吳廉手裏拿著黑布巾,猶豫了幾秒之後,對百名精兵沉聲道:“攔路,擊殺皇上。”
兩匹棕色的馬匹還一前一後在路上快速奔跑,方秦突然發現前方一片士兵阻攔著道路,對燕寒喊道:“主子,前方有人阻攔。”
“不用管,衝過去。”燕寒早已注意到了前方的異動,平靜的說道。
“不好,是北國刺使!”看到前方士兵前麵還站著一排灰衣人,還有一個明晃晃的銀衣男子,這熟悉的身影,這些年來方秦可沒少接觸,北國特有的皇家殺手,銀夜殺使帶隊的刺殺部隊。
“朕看到了,他居然還敢出現,我不去會會他,怎對得起三弟四弟!”以燕寒的感知力,早就發現了這群人。
兩人駕著馬,在離銀衣殺使還有十餘米距離,停住了馬,翻身下了馬背。
“北國可是一點沒收斂,現在越來越猖狂了,銀夜殺使,好久不見,又不是不認識,何不以真麵容示人。”燕寒穩穩的落在地麵,一步一步的走向銀夜殺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