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行家,趙馥嘴角帶笑,道:“從小就練習,能得季老一句讚,很榮幸。”
季老見她態度不卑不亢,很是大方得體,想來也是家學淵源,卻不知道是哪家培養出了這樣優秀的女娃。
不由好奇問道:“你的父母是哪位大師?”
這份功力,需要從小的指引,加上個人的靈氣,想來是從小耳濡目染,才有這樣的實力。
趙馥道:“我的父母隻是普通的上班族,並非這個圈子的。”
季老隻當她不願意透露自己的家世,便沒再打聽,隻是這樣的人才,怎麼也得結交一下,哪怕她隻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孩,可她的實力擺在那裏,比許多有資曆的畫家都要強。
本身的實力夠強,很多時候家世不過是點綴。
他打著商量:“這副水墨畫,可否放在我的畫展上展示?”
趙馥看向司閻,解釋道:“這是我送給司閻的生日禮物,便是他的了,由他決定。”
司閻嘴角噙著笑:“沒問題。”
季老有些激動,手指拂過畫,這畫要是展示出來,一定能興起一股中國水墨畫風潮。
他看著趙馥,很是期待:“以後有作品,能不能也放到我的畫展展示?”
一旁的劉司令聞言,很是鬱悶。
如今人才可是搶手貨,何況是這種頂尖級別的,很難尋到。
就是這樣的人才,偏偏還不止一種讓人驚歎的能力,如今又讓人給惦記上了。
得,這又有一個來跟他搶人才了,他更沒勝算了。
趙馥想了想,還是答應下來:“可以。”
司閻卻是看了一眼趙馥,問季老:“這樣一副畫,可以賣多少錢?”
季老兩眼放光:“這幅畫你願意賣?那就賣給我吧!”
司閻咧了咧嘴,遮在眼鏡下的那雙眼睛,光芒閃耀:“這我可不賣,就是讓您給我估個價,趙馥還是學生,以後用錢的地方多了去。這賣畫,比在你那畫廊打工可要自由多了,對趙馥目前的情況來說,很適合。”
趙馥挑了挑眉,她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物,一幅畫能賣多少錢?
她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琴棋書畫刺繡女紅中,她的畫確實比其他的學的好,隻是在她印象中,不是聲名遠播的人,根本無人問津。
這作畫也不過是大家閨秀所要掌握的基本功,她好歹跟著宮廷畫師學過一段時間,畫技不差,被不少人稱讚過,隻是從未流傳出去。
自然,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畫到底是什麼水平。
季老卻是搖搖頭,有些糾結:“這畫如今還不知道其真正價值,不過你這幅,要是你願意出手,我願意花五百萬買下。”
這樣的價值,倒是讓其他人驚住了,這可不是小數目,何況對一個未成年孩子,她已經把同齡人遠遠的甩在了身後。
對於她的父母,更是多了好奇,怎樣的父母,能生出這樣的孩子。
司閻扶了扶鏡框,將畫細心的收起,哼道:“我才不賣。”
他得將這幅畫裱起來,掛在自己的臥室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