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把曾經的恩怨,都帶走吧!
“看到現在的你,我很高興。”
曾經的孤月,什麼都埋藏在心中,難以猜測他真正的心思。
而現在,他是真的願意放下,所以,漸漸的改變,那種外放的光華,讓人驚歎。
孤月轉頭,看著前方,含笑道:“經曆了這麼多,很多事情都看淡了。生活還要繼續,總得向前看。”
如今的孤月,雖然依舊淡然,可他有了情緒,哪怕依舊淡然。
一人從暗中出現,朝著孤月恭敬道:“坊主。”
景恬定睛一看,正是天音坊那個管事的。
“坊中還有要事需要您處理,現在可否離開?”
孤月望向景恬:“那塊玉佩可還在?”
景恬想起那玉佩,點頭:“那塊玉佩你留著,就當是......做哥哥的留給你的。”
說著,便轉身離去。
景恬靜靜地看著他的背影,想著他的話,微微一笑。
不管如何,他們都將是親人了。
卻不知背後的孤月轉身,看著離去的她,靜靜地站在那裏,直到人完全離去。
......
關夫人給小子衿準備了一套藥膳,去改善他的身體,增強免疫力,防止往後後遺症突然複發。
“這是沐侯府世子的請柬,婚禮在三天後舉行。”
景恬想起那一幕,就覺得怪異:“沒想到有一天,我竟然會叫孤月哥哥。”
宮玨卻是目光莫測,笑意不明,看著景恬脖子不由一縮。
“為夫還不知道,你們從小就認識啊!”
景恬莫名的看著他,啥意思?
宮玨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目光灼熱,話中有話:“比姓顧的那小子還早呢!”
景恬很是無辜地眨著眼睛,怎麼突然說起了這個,她與孤月從小相識,也不過是最近才知道的,再說這都是成年舊事了,他突然提起來,是要做什麼?
她很鬱悶,好像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似的,這真是冤枉。
宮玨轉身,眼神幽深。
“襄王快不行了。”
暗一看著離去的夫人,忽然出現在殿下身旁稟報。
這幾天,殿下與夫人兩人相處沒有絲毫變化,可是殿下每每看著夫人的眼神,都讓他跟著心傷。
宮玨忽然轉身問道:“他有說什麼嗎?”
暗一一怔,神色中有些猶豫,宮玨一眼這麼盯著這位屬下,也不著急。
暗一斟酌道:“他說,願賭服輸,他不後悔,還讓我們送一個東西給夫人。”
宮玨眼睛一眯:“什麼?”
“一本醫書。”
說著,隱去身形,再回來時,手中多了一本醫書,遞給宮玨。
宮玨定定的看著那本醫書,接過來,一頁頁翻開,等翻完後,將書遞回去。
“這個就不必給她了,以後也不要再提這個人。”
說著,人已轉身離去。
暗一手指拿著醫術,覺得自家殿下真是憋屈啊!
正要隱去身形,就被明翊與暗七攔住,兩人早就注意到他不對勁了,兩人趁著他空閑,攔住了他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