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問話的某人,嘴角的笑意更是愉悅,眼神中還帶著回憶,仿佛回憶著曾經讓他怦然心動的時刻。
景恬看著他一副回憶過往,笑意款款的神情,就這麼等著,更加確定,他是故意的。
直到看著麵前的人坐不住了,就要暴走,宮玨收起麵上的回憶,嘴角溫柔,細細訴說:“那女子啊!小小年紀,性子跳脫,心思奸詐,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又愛憎分明,對不喜歡的人,冷漠清冷,對身邊親近的人,處處維護。很多時候又氣的人跳腳,偏偏還讓人氣不過也無可奈何,你說,這世上有幾個這樣的女子?”
說著,意味深長地望向景恬,眼神像是一汪深潭,就這麼望著她,繼續說著。
“......據說她嫁了個世間絕無僅有的好夫君,說起第一次見麵,可是熱鬧的很,性子古怪的她,說著稀奇古怪的話,手段也是狠,出手也是出其不意,加之心思狡詐,簡直讓人頭疼......”
景恬越聽,越覺得他口中的這人有些不對勁。
哪有這麼形容人的,她堅決不承認,她說的這人,自己認識。
宮玨越說,越是來勁:“今日才知,這女子醋勁這麼大。”
景恬嘴角上揚,卻是將某人撲倒在床上,嘴唇落在那脖勁上,氣哼哼道:“好啊!你這是拐著彎兒說我的壞話呢!”
兩人中間的小家夥,趴在自己爹身上,咯咯咯的笑著。
“說說,這樣的女人,你是怎麼看上的?”
“本王看上的人,哪還有那麼多理由,看中了就看中了,自然是想方設法娶回家,難道還等著被別人拐跑?”某王爺傲嬌道。
看看這話說得,多麼傲氣。
景恬睨向他,哼道:“你就不怕自己看走眼,娶回家一個母老虎?”
宮玨轉頭,定定地望著她,眼神如湖水,泛著瀲灩,絲絲縷縷的蕩向她的心中最深處,波瀾起伏間,她的心跳動的飛快。
耳邊的聲音,像是情人間的耳語,讓她的心跟著顫栗:“本王就算看中的是母老虎,那也是這世上獨一無二,最珍貴的母老虎。”
一時,室內飄蕩的,都是他真心真意的情話,敲擊著某人的心。
景恬回神,壓下心中的躁動不安,眼中滿是驚歎:“以前怎麼沒發現,你的情話說得這麼溜?”
簡直一套一套的,把她已經深藏的少女心,撩動的心猿意馬。
那個智商極高,情商感人的靖王殿下,簡直脫胎換骨了,這樣下去,自己不是被他吃的死死的?
景恬覺得,自己掉如了靖王妃這個坑,這輩子也別想出來了。
“再說,本王是怎樣的存在,又怎麼會看走眼。這輩子最引以為傲的,就是一眼相中,早早定下了靖王妃。可惜某個沒良心的東西,不但不領情,還成心氣人,要不是本王機智,將計就計。某人再不上心,可就錯過這世間絕無僅有的好夫君。”
宮玨說到這,睨向目瞪口呆的某人:“你說,這是多大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