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老爺本還想跟女兒交流交流感情,管家傳來消息,不得已,老爺子又急匆匆地離開了。
陸婉湘一旁看著,忍笑不已,等景老爺子一臉鬱悶的離開,樂不可支地大笑了起來,連連說她是滑頭。
景恬卻不以為意,難道讓她每天帶領一群女人,伺候一個人,永遠生活在古代?
想起來就不寒而栗。
她才不要。
若是宮玨知道了她的想法,一掌拍死她也不為過。
這天夜裏,景恬熟睡中醒來,迷迷糊糊爬起來想要去上個茅廁,手指胡亂一摸,卻被手下的觸感嚇得徹底清醒過來。
這大半夜的,真是見鬼了。
“怎麼忽然醒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她忍了又忍,才沒爆粗口,她咬牙切齒問:“你怎麼睡在這?”
一個大活人睡在她身邊,她竟然不知道,這要是進來的是一個刺客,她還有活命嗎?
宮玨坐起身來,手指探了探她的額頭:“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景恬麵帶懷疑地看向他,她不過就是受了皮外傷,這一個多月,傷口都差不多愈合了。
白天忽然來了一個禦醫,又是給她診脈,又是給她開藥,說是讓她好好養傷,讓她是莫名其妙。
搞得她像是得了什麼了不得的絕症。
“我身體好的很,吃得好睡得好,傷口也好的差不多了,哪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宮玨點點頭,手指撫摸著她的頭發,起身向外走去:“無事就好,好好睡覺。”
看著離去的背影,搞得景恬是莫名其妙。
弄得她後麵幾天,總是莫名其妙醒來,看看身邊是不是又忽然冒出個人,弄得陸婉湘都是疑惑不解,怎麼她天天無精打采,比她這個孕婦還憔悴。
除了這事外,日子倒是過的有滋有味。
隻是這樣的日子沒過多久,陸婉湘收到來信,便一直悶悶不樂,焦慮不已,剛開始景恬還當她是因為孩子越來越大,心裏擔心,不由跟她說說孩子如何在母親獨自裏成型,讓她放寬心。
可眼見著她越來越焦慮,才覺得不對勁。
這段時間,陸婉湘心態都是很健康的,不會無緣無故出現焦慮不安,想起那封信,旁敲側擊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陸婉湘見瞞不過,才告訴她,她的婆婆來京城了。
景恬看著她,難道遇到的是一個惡婆婆?
陸婉湘為她梳著頭發,細細道:“楚母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倒是不會故意為難人,聽說我有孕在身,這次是特地來看我的。”
景恬回頭看向她,更是不解了:“那你是因何事焦慮不安的,這樣下去可不好。”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陸婉湘也知這樣下去對自己和孩子不好,苦笑道:“她一直不喜我獨自霸著子喻,這麼些年一直沒有懷上,子喻便想著帶我離家,來到京城。這次好不容易懷上了,她這個時候前來,隻怕又要讓我說服子喻,讓他收房,我又有什麼理由拒絕呢!”
原來是這個原因,景恬轉了轉眼珠,道:“我有辦法讓她不敢難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