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四人身前的杜雨拉著姐姐的手,溫柔的說著,明亮的眼睛中,不夾雜絲毫責怪之意,有的隻是那一種濃濃的親情,仿佛又回到當初那個心情開朗的小女生了。
“我……”
麵對這麼可愛活潑的妹妹,杜霜隻好硬著頭皮,小聲說道:“我也想你們。”
“那就回來吧,公會需要你,我們更需要你。”一邊的杜媚開口道。
過了許久,杜霜輕聲道:“恩”
聽到二姐答應回家,杜雨高興地不停在原地蹦躂轉圈,興奮的樣子好像一個調皮的孩子得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東西一般,那麼天真無邪。
再也壓抑不住內心愧疚與委屈交接的杜霜,眼淚如泉水一般,順著眼眶奔流而出。
看到一向堅強的杜霜哭了,杜雨與杜媚也跟著傷心的落下淚珠,三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
此時姐妹三人的眼淚和舉動,如果一個導火索,掀起眾人內心深處那最真摯的親情聖地,頓時間,感染了周邊大部分人,也包括張雲在內,眼圈都微微發紅,晶瑩的淚珠閃爍著光亮。
………………
“七爺,八爺。到……”
底氣濃重,聲音悠長的叫喊聲,從遠處徘徊而來,頓時打破了此刻令數人感動、扣人心弦的場麵,幾乎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順著聲音探出脖子,向門口看去。
從門口走進兩幫人,排成兩列,並排前行,其中一對人統一穿身黑色衣服,手拿一把黑色兵器,另一對人統一穿白色衣服,手拿白色兵器,兩隊將人群分開。
不一會,從分開人群的空地上,出現兩道身影,兩個男子,長相一模一樣,唯一區別就是一人皮膚白淨,一人皮膚黝黑發亮。
二人並排走著,兩旁的人不時有人喊道:
“七爺好!”
“八爺好!”
那白臉人笑嘻嘻的回應的眾人,有時候還會從包裏拿出些東西,遞給某人,反觀那黑臉人麵無表情,黑如鍋底,眼睛直視前方,連看都不看旁人一眼。
…………
擦拭掉掛在臉暇的眼淚,杜霜又重新回複到那冰冷的容貌,冷嗬道:“沒想到他們也來了。”
“他們是誰?”張雲好奇問道。
聽到張雲的問話,杜霜正想開口回答……
“呀!張雲你怎麼在這裏呀!”傷心過後的杜雨臉上又堆滿了笑容,一下摟住張雲的胳膊,驚叫道。
看到此景,杜霜心中頓時醋意大發,極不情願的將頭扭到一邊。
“咳咳……”杜媚咳嗽兩聲,壓低聲音,說:“這麼多人看著呢,注意點。”隨後眼神飄到一旁的杜霜身上。
“哦”
通過大姐的眼神暗示,杜雨知道自己二姐還在一旁,她心裏肯定很不高興,應了一聲後,放開張雲,眼中也沒有那清澈的目光,雙目飄忽不定的在二姐與張雲身上遊蕩,臉上浮起一絲困惑。
這一下把張雲可難住了,他可不想那一對剛剛和好的兩姐妹再次因為自己而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就在這時,背後響起一男子的聲音……
“他們是雙胞胎,白的叫白帆、黑的叫黑帆。”
處於尷尬的張雲,立刻警覺的回過頭,因為這聲音很熟悉……
隻見一男子一身黑袍,身上纏繞幾縷黑煙,幻化成龍的形狀,手中拿一把長長的、烏黑的如鐮刀狀的武器,那把武器與黑煙重疊在一起不易讓人察覺,這人正是戀左瞳,那個前幾日要張雲性命的男子。
“你怎麼在這裏?我們不是說好國戰後嗎?還有一天呢。”張雲狠狠的問道。
“嗬嗬……我知道,今天來,是為了那把10品質東西而來。”戀左瞳笑道。
“哦?原來如此。”張雲說。
隨後,戀左瞳不顧眾人警惕的眼神,自顧自的接著剛才的話,說:“白帆與黑帆在遊戲界可是有黑白無常的稱呼,這二人是台島人,所以大家都尊稱為‘七爺’,‘八爺’。”
“黑白無常?”張雲喃喃一句。
想起小時候爺爺曾經說過,這兩位乃一對神抵,也是有名的“鬼差”。是人死時溝攝生魂的使者,但兩者也有一些不同,黑無常給人帶來的隻有災難,而白無常一方麵給人帶來恐懼和不安,另一方麵也可以給人帶來發財的好運,這也反映了人們一種的觀念:鬼跟人一樣有善惡。
“剛爺,到!”
又是一聲盤旋而來……
那黑白雙帆的身後,走出一位青年,大概也就20出頭,身材略帶幾分柔弱書生的樣子,英俊的臉龐,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眉宇間有一顆小小的紅痣。
再看那黑白雙帆恭敬的站在兩旁,猶如兩個開路先鋒一般。
“莫非這就是閻王了?”張雲笑道。
“錯,他叫本名剛子,身份不明,平時極少露麵,但是常聽人說,他出現的地方肯定會是一場腥風血雨。”戀左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