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匕首直取胸口,張雲伸手如閃電,探取而出,硬是抓住了吳田的手腕,接著用力向下一拽,肘部撞擊吳田胸口。
如此一擊,吳田感覺胸口如被重錘擊中,劇痛難忍,頓時口噴血霧,鮮血濺進張雲眼中。
張雲緊閉雙目,隨手一甩,便將王石甩出數米遠,力量之大,讓人震驚。
不等張雲起身,守衛們一擁而上,如疊羅漢一般,把他死死的壓在眾人身下。
“快用麻醉劑!”吳田不顧胸口的劇痛,急切的喊道,喊完之後,又噴出一股鮮血。
守衛想對張雲注射麻醉劑,可他發達的肌肉,猶如鐵板,根本就紮不進去。
眼見,張雲就要將一群人彈開,吳田再次忍住劇痛,喊道:“拿麻醉槍!”
躲在遠處的杜媚,急忙衝向樓上,跑進父親的房間,取出一支獵槍,等再回到大廳的時候,張雲已經掙開束縛,他一步步的向吳田所在的地方走去。
杜媚抬手就是一槍,打在張雲的後背,但是他隻是略微停頓一下,杜媚又連續擊出5槍後,張雲才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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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渾身傳來猶如刀割的疼痛,把張雲從睡夢中驚醒,他咬咬牙,忍受著劇痛,試圖用手去安撫疼痛的地方,卻發現連動一下手指都很吃力。
這時,旁邊傳來一句:“你醒了。”他艱難的扭了一下頭,脖頸的關節“咯咯”作響,張雲看到杜霜坐在床邊,微笑的看著自己。
杜霜想去碰張雲,可是手停在半空又抽了回來,然後焦急的說道:“你別動。”
“杜雨呢?”這是張雲的第一句話。
“她沒有太大的事了,昨天晚上她是從二樓跳下去的,下麵還有草叢做緩衝,她身體隻是受到了擦傷,由於跌落的時候額頭碰到台階,所以當時她是失血過多導致的昏迷,不過你放心,她淩晨2點的時候已經醒過來了,現在估計還在睡覺。隻是···”杜霜停頓了一下,歎息道:“隻是額頭上的疤痕,估計要陪伴她一生。”
“為什麼?”這是第二句話。
“她醒來後,我們合計著日後為她做疤痕消除手術,可是她不願意,說是為了留下愛你的痕跡。”
“嗯,我知道了”這是第三句話,說完這三句話,張雲再次昏睡過去。
杜雨站起來,在張雲的額頭親了一下,說道:“我會保護你的。”
就在這時,杜媚帶著人破門而入,她看了一眼張雲,對杜媚說:“我已經和父親通過電話了,我們決定不能留張雲在這裏。”
“他現在很虛弱,你要把他弄到那裏去?”杜霜又再次變為寒霜臉,冷冷的說道。
“這個不用你操心。”杜媚說著,揮揮手,守衛們走向張雲。
杜霜攔住守衛,說:“小妹知道嗎?”
“你還知道有個小妹?”杜媚臉上略顯怒氣,再次說道:“小妹知道了,所以這件事也用你操心。”
聽到這裏,杜霜愣在原地,低下頭,不再說話。
“還愣著幹嘛?給我帶走。”見守衛都不動手,杜媚喊道。
杜霜眼巴巴的看著,張雲被守衛粗魯的拉起來,抗在肩膀走了出去,杜霜跟在他們身後,一直來到別墅院內。
院內,停著一架直升飛機,旁邊站著幾位軍人,他們接過張雲,上了飛機。杜霜一直目送著他們離開,空中的飛機已經變為黑點消失不見,她卻依然沒有離開,隻是默默的流著淚。
與此同時,還是那窗口,還是那人,不同的是那個人臉上有些淤青,頭上包著繃帶,她臉暇上也同樣掛著淚痕,此人正是杜雨。
杜雨多麼想去送張雲,多麼想站在樓下的人是她,可是當看到二姐跟在後麵的時候,她始終沒有邁出那一步,也許是倔強的脾氣在作祟,也許是不想和二姐徹底鬧翻,最終她無奈的選擇了回避,選擇了獨自躲在角落裏舔著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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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深海的地下基地,一間通訊室內,一位白發老人,穿一身中山裝,拿著筒,焦急的喊道:“你們還有多久到達?他怎麼樣了?”
話筒裏傳來:“報告教授,我目前還有158海裏到達,預計30後到達,他皮下血管多處破裂,肌肉出現嚴重萎縮,生命垂危。”
“務必保住他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