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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和嚴肆到底是什麼關係?”喬已坐在車上,他看著遠處抽著煙的兩個高大男人,偶爾還會幼稚的互相拳腳往來。

林紓抱著毛毯,她的表情很淡,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著,眼底泛著無機質的冷光,與之前的熱情截然相反。

“我不知道。”她撩起耳邊垂下的長發別到耳後,看向喬已:“你知道嚴肆為什麼會答應來安德烈這兒麼?”

喬已點頭:“東郡那邊出了點問題,馬提沒死之前跟金夫人的毒品交易似乎他手底下私下有人參與,嚴肆有原則不碰毒,對方在暗處,不好找出來。”

“聲東擊西麼。”林紓笑了笑:“倒是個好方法,不過就怕對方不吃這一套。”

喬已抱著手臂不置可否,林紓看了他一會兒,突然問了句:“你們做了?”

喬已懶懶的瞄了瞄她的肚子:“沒你們快,戰果都有了。”

林紓這回倒是徹底的笑了,她無奈的搖了搖頭,轉移了話題:“東郡的事情嚴肆自己告訴你的?”

“怎麼可能。”喬已歎了口氣:“咱兩在一起隻有動作片,很少出現文藝片段。”

林紓噗的一聲,被逗的前仰後合,喬已不爽的損她:“不要激動,小心動了胎氣。”

林紓連連擺著手,好不容易端正了表情,嚴肅道:“還是盡快取得信任的好,要不然我這裏也不好行動。”

喬已皺了皺,他有些煩躁的揉著額頭,吐出口氣:“我隻答應你監視順帶牽製住嚴肆……至於其他的,恕我無能為力。”

“別告訴我你動了真感情。”林紓平靜的看著他:“你應該知道咱們才是一條船上的人,事情一旦發生了就沒有選擇的權利,遊戲規則這種東西不是擺飾,更不是你想破壞就能破壞的。”

喬已的表情有些難看,他低著頭緩了很久,才恢複鎮定的麵對林紓:“你到底想怎麼樣。”

林紓靜靜的看著走近的兩人,狹長的眸子帶著果決的狠戾:“他們兩聯合的勢力過於恐怖,如果不加以遏製,平衡就會被打破,這點你應該比我明白。”

喬已沒有回答,他看著嚴肆拉開車門,一矮身跨了進來,然後非常自然的低頭吻了吻自己的鬢角。

“困了麼?”嚴肆摟過喬已的肩膀,輕輕的揉捏著:“躺一會兒先,沒多久就能到了。”

安德烈為林紓整理了一下毛毯,兩人顯然抽了煙還在外麵吹了不短時間的風,身上的煙味淡的幾乎沒有,林紓表現出得體的心疼,雙手包裹住丈夫的指尖,輕輕的埋怨道:“凍的都涼了。”

安德烈的表情幸福的幾乎刺眼:“沒事。”他低頭親了親林紓的臉頰,用法語低聲道:“我愛你。”

林紓笑了笑,她淡淡的恩了一聲,並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