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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已正和舞伴給學生們演示ta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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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ad當中那一段經典的探戈鬥舞,女人細白的大腿纏在他的腰上,旋轉的誇張裙擺,柔韌的胯骨扭擺出性感的弧度。

兩人幾乎臉貼著臉,喬已的唇邊帶著隱隱的笑意,指尖流連過女人的曲線,瘋狂而瀟灑不羈。

舞曲還沒結束已經有不少學生忍不住鼓起掌來,喬已放開舞伴拍了拍手:“兩兩練習,男生帶步,女生掌握節奏,記住我剛跟你們說的探戈的關鍵沒?”

學生們齊聲答:“記住了!”

喬已比了個OK的手勢,慢慢走到門口:“有事?”

嚴肆看了眼舞池裏已經各自跳起來的學生,問道:“探戈的關鍵是什麼?”

喬已已經很習慣這人的答非所問,隨口道:“探戈主要由女舞者來展現華麗性感的技巧,男舞者則要保持穩健的步調來襯托和配合。”

嚴肆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的確很性感。”

“你是說單莉?”喬已指了指舞池裏剛跟自己跳舞的女伴:“她的確是這裏最好的學生,上一次還拿了青少年組的第一名。”

嚴肆的目光停留在喬已敞開的衣領上,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

喬已不得不提醒他:“你來不會隻是為了看我教跳舞的吧?”

嚴肆遞了一份文件給他:“下個月,金夫人要開個沙龍,內部消息這會是一個招聘會,她是巨富遺孀,如果消息無誤的話,她想賣掉的,應該是金先生名下的一塊地皮。”

喬已粗略翻了翻,不解道:“招聘會的話去競聘不就行了,要我做什麼?”

嚴肆習慣性的掏出打火機,似乎意識到這裏是舞蹈房,他並沒有點煙,隻是甩著蓋子玩:“金夫人不是普通的暴發戶,她選擇開發商全憑的是喜好心情,不好伺候。”

喬已若有所思:“你想投其所好?”

嚴肆勾了勾唇角:“越全越好。”

趙德恭敬的站在池邊,嚴肆閉著眼泡在溫泉裏,一手撐著額頭,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他的頭發很長,為了不沾水紮成了一把,馬尾的發梢一直垂到了肩膀。

“趙德。”嚴肆突然開口:“你會跳探戈麼?”

趙德有些驚訝,迅速達到:“不會,老板。”

嚴肆:“華爾茲?”

趙德:“不會。”

嚴肆:“拉丁?”

趙德:“……不會。”

嚴肆:“倫巴?”

趙德:“…………不。”

嚴肆:“那你會什麼?”

趙德認真想了想:“老板,我會打太極。”

嚴肆哼了一聲,沒再為難他,慢慢往肩膀上潑著水,趙德小心翼翼的觀察了一回老板的臉色,斟酌的問道:“老板,您去看過喬先生了麼?”

嚴肆淡淡的恩了一聲:“看過了。”

趙德又問:“那喬先生好麼?”

嚴肆斜了他一眼,趙德趕忙低下頭,半晌才等到嚴肆理他:“好,跟許多男人女人一起跳舞。”

趙德內心默默的得出結論,那看來是一點都不好了……

嚴肆泡了一會兒就沒了興致,嘩啦從池子裏跨了出來,趙德抖開毛巾給他披上,嚴肆伸手一扯,頭發便四下散了開來。

嚴肆膚色白皙,泡完澡反而越發襯得臉色紅潤,他本身五官就精致的不行,桃花眼裏氤氳著水汽,就算麵無表情卻扔舊□□動人的很。

剛在道上混時有不少人因為這張臉而看輕他,結果自然不用說,道上稱嚴肆為狼,並不隻是隨便叫叫而已。

趙德是最早跟著嚴肆的一批人,哪怕到現在,有時候也不太敢直麵自家老板的美色,趙德總覺得,自己到現在都沒找到老婆的原因,一大半絕對是因為老板這張臉。

嚴肆隻披了件浴巾,赤著腳邊走邊擦著頭發:“車鑰匙。”

趙德愣了幾秒,馬上反應過來:“去喬先生那?”

嚴肆不說話便是默認,他內褲也不穿的隨意套了條牛仔,裸著上半身直接穿了夾克。

趙德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囉嗦道:“老板,盯人不能盯的這麼緊,嚇跑了得不償失啊。”

嚴肆口氣平淡:“跑了,抓回來,打斷腿就是。”

趙德汗都滴了下來,嗬嗬幹笑了兩聲。

嚴肆頓了頓,突然無比認真的盯著趙德:“你說,我要是故意逼的他跑了是不是個辦法。”

趙德張了張嘴,沒敢說話。

嚴肆心情很好的眯著桃花眼:“這樣,我就有理由打斷他的腿,讓他哪兒也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