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畫脂奇怪的說著,見楚晗宇更加迷茫,就把有關白天澤的事兒都說了,當然,連同有人要謀害自己的事兒也一並說了,畢竟婁畫脂還是比較信任楚晗宇的。
“這麼說,白天澤現在是個很特別的人物?”
楚晗宇也沒有立馬搞清楚白天澤在打什麼鬼主意,但至少幫過婁畫脂,在這一方麵上看,還算是個好人吧。
“可以這麼說吧。”
“那出去會會不就知道了?”
“會什麼呀,本小姐本來就不想跟他扯上關係,可越是這樣,我發現他還真是陰魂不散,”婁畫脂無奈的搖搖頭,也不得不讚同楚晗宇的說法,喃喃道,“好吧,都陰魂不散了,那就會會唄。”
“別說得這麼委屈,人家可是幫過你的。”
“知道啦,快好了吧,待會兒出去再說吧。”
“不過畫脂,你真不知道是誰在打你注意嗎?”
說到這兒,楚晗宇最擔心還是婁畫脂說的有人想取她性命的事兒。
“要知道就好了,本姑娘也不會想著過得一天開心日算一天了。”
婁畫脂說罷,楚晗宇也就無奈笑笑了。
客房。
“夢青,你怎麼都不說話啊?”
於彎依舊照顧著夢青,可見夢青跟平時不大一樣,話少了不說,還苦著一張臉,就不由得問道。
“我,我就是有點不舒服。”
“可是,我都檢查過了,你身體無礙呀。”
於彎疑惑著,又一次為夢青把把脈,卻還是什麼也沒診出來。
“夢青,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坐在一旁的白天澤用幽深的眼睛看著夢青,直覺在告訴他,婁畫脂發生了什麼事兒。
可這個問題才剛問出,夢青也不知所措之際,婁畫脂就進來了,楚晗宇隨後。
“呦,白長官,來接你妹妹來了?”
婁畫脂又是一臉無事的表情,見著白天澤,就開口道。
“本官確實是來接妹妹回去的,聽妹妹說了你突然受傷的事兒,就順道想問問清楚,畢竟,我是這城裏的治安管理人。”
白天澤也不示弱,直接拿自己的職責說事兒。
婁畫脂倒是懶得理會他的說法,反正她也不打算說出實情,這種事情,自然是越少人越好,不然自己的臉往哪擱啊?
“好妹妹,是來買衣裳的吧,看看我,都打擾你了。”
婁畫脂拐了個彎,轉到跟白柔兒打交道。
“不礙事的。”
白柔兒一副聽話的樣子,說話間還微笑著低著頭,咋一看,感覺還是個羞澀的小女孩呢。
“對了,姐姐剛才是怎麼了,一副遭遇了什麼壞事似的,把妹妹嚇了一跳。”
婁畫脂聽白柔兒這麼一問,就淺淺的笑了,心想:這兄妹兩不會是約好了吧,都問這事兒,不過也罷,都礙著她跟楚晗宇相處了,能不好奇問問發生什麼事了嗎?
“遇上壞人了,可惜姐姐也不知道是什麼人,不過好在有驚無險。”
婁畫脂說得清風雲淡,然後就喝了口茶水,就沒再訴說什麼。
而白柔兒見婁畫脂都這麼說了,也就沒再問什麼,自己跑去跟楚晗宇搭話了。
楚晗宇剛開始所有心思都還在婁畫脂身上,但見她應付自如,也就無奈跟白柔兒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起話來。
一切都那麼的自然,之後喬靈也問了些事,婁畫脂都巧妙的應付過去後,白天澤才決意要回衙門了。
“婁姑娘,本官還是那句話,如果……”
走之前,白天澤還是忍不住對婁畫脂說道,但卻被婁畫脂打斷了。
“白長官,畫脂我也還是那句話,若是接受不了,那就不要勉強。”
“好,婁姑娘保重。”
“嗯。”
走後,白天澤也看了楚晗宇一眼,似乎在警告些什麼,然後又是板著臉,調身離去。
“我是他的敵人嗎?”
後來楚晗宇為了婁畫脂的安全,就送婁畫脂回府,隻是中途還是忍不住疑問道。
“誰知道他在想什麼,反正本小姐可不打算跟他打交道,”婁畫脂說著,就用手背碰碰楚晗宇的手臂,繼續說道,“你當真不喜歡人家白柔兒?那你給說清楚啊,不然感覺人家都賴上你了。”
“說到這個,我還真的頭疼了,”楚晗宇無奈道,“那姑娘單純得厲害,我提示她一萬遍都沒用,最後她還是興致勃勃的來跟我說話。”
“嘶……好歹人家也是個初出茅廬的女孩呀,不過說到單純,那我就不懂了。”
婁畫脂說罷,心想:姐姐我都過了單純的年紀了,論單純,她可都敗給了那個劈腿男了,所以啊,現在在婁畫脂的字典裏,就沒有單純這個詞了。
“對了,畫脂,那個什麼……你後背沒有傷。”
楚晗宇峰回路轉,突然含糊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