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遠山的出現立馬引起了周圍緊張的荒族人的側目,特別是較近的那些,驚嚇般的暴退出去老遠。
“薛遠山?!你,你怎麼在這兒?!你不是逃走了嗎?”
不少人都認識薛遠山,看清模樣之後不再驚惶,但表情仍舊不善,顯然也是聽了之前那一批先回來的薛遠山的隊員了,估計把薛遠山當成膽如鼠的族中敗類了。
不過薛遠山環視之下沒看到自己之前領隊的那些族人,心知估計都在之前的大戰中死得差不多了,沒死現在也在療傷出不來。再看看這周圍麵色驚惶的人,心裏暗自搖頭:荒族已經不是當年的荒族了,被這一弄,高高摔下,心裏的自信和存在感都受到了極大的打擊,想要再恢複怕是不可能了。
“誰我逃了,回來路上遇到一些阻礙,好不容易才繞路回來,你們可不能張口胡亂栽贓!”薛遠山也不客氣直接一頓懟回去,而後不等這些人言語,閃身便領著邊上的“闕”離開此地挪移不見。
等到薛遠山消失不見,場中的荒族人這才回過神來,各個麵麵相覷,而後心頭疑惑:這祖廟已經開啟了防禦法陣,外麵的敵人都需要不停的轟擊企圖打開門戶進來,這薛遠山居然可以突然挪移到此?!這,這怎麼回事?
“或許,或許他之前已經進來了,隻是咱們沒有看到他罷了。”
“應該如此。”
“不過陣法當中切勿挪移,這個規矩難道薛遠山不知道?哼,這筆過錯先給他記下,日後定要參報上去,實在太亂來了。”
日後?好多荒族都沒吭聲,如今這局麵一個不好怕是荒族可就再沒有“日後”這一了。
一個插曲,之後便再也沒有人去關注薛遠山了,外麵的戰局愈發激烈,已經幾乎可以是關乎著荒族之後的結局。
齊騰連著三次鼓蕩龐大的陰邪之氣撞擊之後,懸停的那口涅槃鍾已經在不停的晃蕩了,看著讓下麵的荒族各個心裏發緊,著急卻沒有半點辦法。寄希望於族內的高層也希望祖廟外的“薑”能夠再加把勁,不然的話,祖廟怕是要破。
外麵,比起荒族祖廟內的族人,作為複仇者的“薑”心頭更是暴怒且急。本來大好的局麵現在卻成了僵持。齊騰發威一般禦使著龐大的陰邪之氣撲向荒族祖廟,其原因很好猜,那就是想要更多的吞噬荒族壯大自己的力量,而後再反過來收拾他。
雖然也是荒族本體,但“薑”卻不懼那陰邪之氣,簡單的時間操控就能將侵入體內的陰邪之氣過濾掉,但也有限製,他明顯的感覺到時間規則在過濾對方身上的陰邪之氣的時候慢慢的從“輕鬆”開始慢慢的變得有些“有些費勁”,也不知道要是等齊騰再次吞噬荒族又突破境界達到太虛境圓滿的地步他的時間規則還能不能抵擋得住這種專門克製荒族的手段。
為了避免自己打蛇不死反被咬的尷尬,同時也是在報當年之仇的主謀,“薑”現在已經開始收攏所有的力量,誓要先把齊騰弄死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