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原地,李綠蓉恨恨的咬了咬牙,到底還是沒敢不去,卻是同樣氣衝衝的領著喬禾往正院走去。
這兩人帶著氣性沒有關係,卻把正院的門房嚇了一跳,尤其是胤禛,黑著一張臉,帶著滲人的冷氣直直的走進正院,把門房嚇了一跳,差點沒叫出來,還以為胤禛對他有意見呢。
好在胤禛此刻心裏想著事情,也沒有時間搭理他,或者說根本沒有注意到他,直接就走了進去。
還沒等那門房鬆口氣,就見李綠蓉也帶著十足的怨氣走了過來,如果說胤禛是氣場上的壓製,那麼李綠蓉就純屬是一股幽怨之色,令人見了就有些不自在。
等著李綠蓉離開之後,這門房還不敢大聲喘氣,而是在門口張望了好一會兒,發現沒有第三個人了才敢喘氣。
這邊胤禛走進烏拉那拉氏的房間,見烏拉那拉氏慘白這一張臉,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一位老太醫在一旁給她把脈,馮嬤嬤則是焦急的坐立不安。
一見胤禛進來,馮嬤嬤卻是連忙湊了上來,“奴婢給四爺請安,四爺吉祥,四爺,福晉她?”
胤禛擺了擺手,示意自己知道了,就往前走去。
這邊的老太醫聽見馮嬤嬤的話正準備起來,胤禛連忙說道:“太醫不比多禮,不知道福晉的身子怎麼樣了。”
老太醫聞言也不勉強,坐在凳子上點了點頭,說道:“四福晉的身子已經沒有大礙了,隻是到底見了紅,怕是往後的一段時日都要靜養才是。”
雖然一早就聽說烏拉那拉氏的胎保住了,可是到底沒有太醫說的確切,聽到老太醫這麼說,胤禛也好,馮嬤嬤也罷,心裏都是鬆了一口氣。
老太醫的話音剛落,李綠蓉就走了進來,聽到這句話卻是問道:“敢問太醫,不是說福晉的胎象一直很穩固的嗎?怎麼會突然見了紅呢?”
李綠蓉的話一出,眾人這才發現房間裏什麼時候多了一個李綠蓉,馮嬤嬤卻是連忙行禮,李綠蓉心中有氣也不像以前那麼好說話,卻是結結實實的受了一禮。
那老太醫倒是神色如常,畢竟這也是大家都關心的問題,老太醫也早有預料,朝著李綠蓉拱拱手道:“回瓜爾佳庶福晉的話,福晉的胎象卻是是穩固的,隻是這段時間裏福晉神思倦怠,怕是思慮過重,昨個兒晚上想必也是沒有休息好。”
“本來孕期多思對身子就有害,福晉今天又受到了驚嚇,然後不甚滑倒,加上保暖不當,這一一加起來,便是沒有身孕的人也受不住,更不要說是四福晉了,這才導致了見紅,不過總的來說,還是因為受了驚嚇的緣故。”
聽到這話,胤禛和馮嬤嬤都想到了什麼,卻什麼都沒有說,李綠蓉則是狐疑的看了老太醫一眼,然後看向馮嬤嬤,“馮嬤嬤,你今個兒陪著福晉去接駕可發生了什麼,怎麼好端端的會受到驚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