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那個人就是直樹那小子啊。他旁邊的女人不就是琉璃子嗎?”看到那對讓自己母親深深憎惡的母子,北浦直人的眼睛裏閃現出了一絲惡毒。
“直樹?琉璃子?你們怎麼在這裏?”聽到兒子的話,北浦穀平的怒氣騰的衝了起來。這對該死的母子,居然先一步跑到這裏來了,真是一對多餘的母子,當時就應該殺了他們的。居然害自己現在在這裏出了這麼大的醜。他們怎麼能算是北辰家的人,自己根本沒有承認過他們。“你們竟然自稱是北浦家的人嗎?還騙了軒轅家的人嗎?你們難道不覺得羞恥嗎?”他大聲的指責道。
“請等一下!”悠也皺了下眉。淡淡的聲音打斷了北浦穀平的怒吼。“您是不是搞錯了什麼。直樹並不知道我去日本是為了什麼。而且,我和他同住一間寢室半年左右的時間裏,我都不知道他和您有什麼親緣關係。我認定他是我所要找的人。是因為他擁有北辰一族的神獸青猿。您剛才所指責的似乎有些不妥當吧。”歪著頭,悠也露出一副不太讚同的表情。
“青猿大人?果然是這樣!”北浦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您還有所不知吧。這個女人琉璃子,曾是我家裏的傭人。她曾經對我有所綺念,但都被我拒絕了。可是她卻不知道在哪裏與誰生下了這個孩子,還硬是賴在了我的頭上。由於她這種極度卑鄙和不正常的行為,我將她和這個孩子一起逐出了北浦家的門牆。但是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在臨走前偷走了我們一族的神獸大人——青猿。我們北浦家為了找到她,並要回青猿大人已經找了十幾年了。沒想到她現在居然又利用青猿大人來到您這裏冒認。真是讓我深深的汗顏。還請您不要受到她們的蒙騙!”說完,北浦穀平居然還對著軒轅老爺子跪伏了下來。
他的這番話著實讓在場的幾個人大大的皺起了眉。他還真是敢說啊,直樹是不是他的孩子,從他所具有的能力來講就是賴也賴不掉的。偷神獸?沒有直樹在的話,琉璃子就算想看到青猿,青猿自己也不會讓她看到,更別說偷了。
“這個!雖然您說的似乎很有道理。但是,青猿本人承認他是北辰一脈的正式繼承人。而且,現在直樹是青猿的半身。啊,用你們的話來講,就是直樹是青猿的主人。”冬也拋著夜明珠,悠閑的語氣輕鬆自在。看了看琉璃子變得蒼白的臉色,在心裏歎了口氣,人說女怕嫁錯郎,還真是沒錯啊。
“青猿大人?什麼?直樹他?”呆呆的盯著一直連看都沒有看向自己的直樹。北浦穀平心裏不安了起來?這就是直樹嗎?還是小時候的那個直樹嗎?那個總是用一雙憤憤不平的眼睛盯著自己看的討厭小鬼嗎?
“北浦先生。我不知道我和我的母親是在哪裏得罪了您。但是您剛才所說的似乎未免也太過分了。別說我和您毫無關係,就算我是您的仇人,您所說的也太不合適了吧。我是不知道您從哪裏聽到了青猿的名字。但是對於我的半身,我從不知道它還是您家裏的神獸大人。”淡淡的說著讓北浦穀平目瞪口呆的話。直樹看到北浦穀平那扭曲的臉,心裏微微的有些抽痛。如果他剛剛不把自己和母親說得那麼不堪的話該多好啊。他更希望的是他能順勢認下自己和母親,哪怕他隻是因為情勢,而不是因為親情。
“啊!不過,北浦先生既然已經來到這裏了。遠來是客,我們還是不能太過慢待的。管家,給北浦先生父子以及他們的從人準備房間。至於您剛才所說的話,我們也會重新查對一下的。畢竟,北辰一脈是我軒轅一族的至親同胞。這事是不能大意的。”軒轅老爺子適時接過話題,阻止了北浦父子繼續針對直樹和琉璃子攻擊。
“那,直樹!我們先去靜室吧。昨天的練習你可是差了很多哦。至少也要能打贏焰吧。不然的話青猿會罵你哦。”悠也看都沒看還跪在地上的北浦穀平,跳到直樹麵前拉起一臉不情願的他朝後麵走。
“小悠!等我。”把珠子裝進口袋,為了直樹的生命安全,冬也追上了悠也他們。
“爺爺,我也要去看熱鬧。”雖然不太明白剛才這是唱的哪一出。不過悠也哥和冬哥哥說的一定是沒錯的。雪也瞄了下看起來就不太像好人的父子倆,追著哥哥們也朝靜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