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瘋啊,扒我衣服幹嘛?”北浦翻著白眼,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讓他出去,他卻突然跑過來扒自己的衣服。
“是你喊的台詞讓我突然想到這種場景嘛。”放開北浦,悠也坐回書桌邊上的椅子,手裏的襯衫並沒有還給北浦的意思。
“我是讓你出去。你怎麼會想到這種事情上來?”這也差得太遠了吧。
“悠也,你最近是不是又看了那些小女生很喜歡看的漫畫啊。”宮澤把頭探了過去。雖然不能說自己完全沒興趣。可是那種內容的書,真虧悠也還看得那麼高興。
“哈!聰明。”宮澤說不定很有這方麵的潛質,可以開發一下。說不定可以成為自己的同好呢。
“啊!”那位一直悄悄的往這邊望的女孩子突然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看著悠也的身體。幾個男生很吃驚的看著她。平時的月部可是一個很少開口的乖乖小姐啊。
“悠也!把衣服穿好。”已經清理好立花的傷口,卡爾順著女生的眼神看向悠也的身體,發現那個女生正一臉驚恐的盯著悠也腰部明顯是從背後延伸出來的一道猙獰的傷痕。
立花坐在椅子上,看了一下眼前這個不管是說話時還是幫自己處理全是血的傷處時都沒半點變化的臉色,卻在剛才回頭時露出了一絲不悅。他看了看月部,再看看這個一頭長發,藍色眼睛的外國人,心裏猜想難道這兩個轉學生之間有什麼嗎?
“哦!”看了一眼剛才尖叫的女生,悠也輕輕的把衣服的下擺拉過來,遮住那道傷痕。心裏暗暗的皺眉。不過是個傷疤而已,也至於讓她尖叫出聲。
“悠也,算我求你了。剛才是我說錯話,你還是回自己的房間睡覺吧。”看了一下外麵還呆呆的望著悠也的女生,北浦不自覺的想起了在山裏時,悠也那幾乎沒半分好地方的後背。以他的出身、家世,到底是什麼樣的事件會讓他受到那麼可怕的傷。可是,他現在這樣悠然自得,任性而又灑脫的性格又是從何而來的?受過那樣的傷的人,可能恢複的這樣全不在乎嗎?
“悠也,你先別睡覺。我有一些不太明白的問題,剛好要讓你幫忙。”宮澤根本不管北浦正用可怕的表情瞪著他,在自己的書桌上翻了起來。雖然悠也平時幾乎都不看課本,但是有什麼問題問他的話,卻總是問不住他,而且講解的即簡單又明了,甚至可說是比老師還更勝一籌。
“毅!你要問就去悠也的臥室,要不就到客廳去。”北浦站在床邊,受不了的說道。
“直樹同學!幹嘛要拒人於千裏之外呢?雖然我沒和男生交往過,但如果是你的話,我不反對試試看啊。”悠也掛起了輕浮的壞笑,輕輕的揮了揮還拿在手裏的北浦的襯衫。
“抱歉!問題在於我對男生不但沒興趣,還很惡心。”皺了皺眉,對於悠也明顯的挑釁,北浦實在無法做出無所謂的回應。
“那毅呢?如果我說想和你交往,你會怎麼回答呢?”將衣服扔回給北浦,悠也突然的收起了笑容,讓正拿著一個筆記本轉過身的宮澤愣在了當場。
“我嗎?我,我不太清楚。雖然和悠也在一起總是很開心,可是對於是否可以跟你交往的事情,我實在是從本也沒想過啊。”宮澤很困惑。不是正和直樹玩兒嗎?怎麼就突然轉到自己身上來了。
“我!暈啊!宮澤,你也太老實了吧。”悠也有些無力的低下了頭。就連正穿衣服的北浦都停下了動作盯著宮澤看了半天。然後有些機械的轉過頭,繼續扣著衣扣。
“怎麼了?不是悠也問我的嗎?”悠也又怎麼了?而且怎麼直樹也那怪樣子啊?“行了,先把這些解決了在說別的。悠也,就是這幾個。”放棄接著探究的想法,宮澤把手裏的筆記舉到了悠也的跟前。
“都說了你們去悠也那邊說嘛。”對於悠也繼續留在這裏,北浦有些難以接受。
“放心好了。我現在已經沒有襲擊你的興趣了。你可以不用擔心的。因為相比較男人和女人來講,我最終還是覺得女性更適合我一些。”男人和男人,隻能說沒有厭惡的情緒存在。培養不出那種愛好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