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本來就是打算來看熱鬧的。”反正各自心裏都是有算計的。
“喂!轉學來的,你知不知道現在在這裏的,都是為了你才打成這樣兒的?”那幾個一直看著秀人和悠也閑聊的高年級男生有些沉不住氣,其中一個朝著悠也問道,“看你和左藤家的小少爺聊天的樣子,應該和他挺熟的。而且聽你們說話的意思,現在外麵傳的那些事兒根本就沒有是吧。”那個男生特意的張大了音量。
“是沒有啊。至少我就不知道自己看起來居然像是被人養著的呢。”悠也一向覺得像自己現在這樣的話,能養得起自己的人實在是太少了。
“那你為什麼不自己澄清一下?被別人說成這樣你都不會覺得生氣和不滿嗎?要是你一直這樣,那我們打成這樣不是很像傻瓜嗎?”這都什麼和什麼啊。既然是假的就說清啊,本人不當一回事,結果自己這一幫子人打得這麼熱鬧和傻子有什麼區別。男生的眼睛裏充滿了氣憤。
“這個啊。可不是我不澄清。而是我也才剛知道啊。”要不是因為宮澤剛才提起過現在有這麼個流言的話,他確實是還不知道嘛。
“剛知道?”男生不太相信的看著他。
“是啊,你們應該也知道嘛。我可是前天下午就已經回家了。本來也是要到今天晚上才打算回來的。不過,家裏的事情處理的很順利,所以才提前回來。然後我同寢室的宮澤剛好和我提起,說現在有些對我不太好的傳言,另外就是告訴我說他隊上的學長們因為打架好像有不少人受了傷。所以,本著我們早和水戶老師約定好的,我和卡爾就馬上趕來幫忙了啊。也是到了這裏聽秀人說起,才知道你們是為什麼打起來的啊。”就是嘛,宮澤都不清楚你們怎麼打起來的。我幹嘛那麼敏感,什麼事兒都往自己身上攏啊。
“那你都知道了還那麼穩當。你就不怕對你不滿的人在這兒直接攻擊你啊。”切,難怪秀樹會長說那是絕對的謠言,這個男孩兒,根本就不是那種靠賣身吃飯的材料。
“為什麼要在意啊!嘴長在別人的身上,腦袋也長在人家的身上,就算我去澄清,也要有人會信啊。更何況了,讓人家閉嘴根本沒什麼大用處啊,就算他把嘴巴乖乖的閉上了,可是他在心裏想些什麼,又怎麼去管。所以,不如讓他們說夠了,自己覺得沒趣兒了,不用理他,他也閉嘴了。而且啊,連想也都不會去想了,那多省事兒啊。”悠也家裏從來就這麼教的。對付流言蜚語,最簡單的辦法就是不去管他。
“光看著你這張臉,估計是個人也想不出你是個神經如此之粗的人吧。”秀人用手支著額頭,不客氣的笑著。看那個一臉呆相,僵在那兒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的三年級學生,秀人真的是忍不住不笑。
“我神經可不粗。我一向都還稱得上敏銳的。”誰的神經粗啊。秀人自己的神經倒還更粗一些吧。
“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們就會相信嗎?說不定你會和左藤小少爺熟正是因為包養你的人是左藤家的人吧。這個學校裏誰不知道秀樹會長的興趣是異於常人的啊。更何況那天來接你的兩個人不也對秀樹會長很恭敬嗎?”明明被水戶整得很慘,可是剛才那個對卡爾就不很禮貌的男生這回更是扯直的嗓子在那兒吼著。
“喲!看你的樣子,應該是對這個流言相當的相信呢?不過,你為什麼這麼信呢?我到是對這個很好奇。按理說,我和左藤學長有什麼關係和你沒半點兒關係,你會對這個感興趣就已經是個讓人在意的事了。更何況學長有什麼特殊喜好又會帶給你什麼影響嗎?雖然所謂上流社會,確實有些人喜歡挖人隱私。不過,正常情況應該都是些女人吧。難道說……”悠也停了一下,淡淡的瞄了瞄那個男生,“難道說,你是女的?嗯,可是也不像啊,女人可不應該長得這樣壯碩啊。要不然,難道你也是那個圈子的人,曾向學長求愛未遂,因此懷恨在心嗎?”看到秀人的眼睛裏開始閃著一些莫明的殘忍的情緒。大概這個男生要倒黴了,雖然有學校規定,家長不可以插手學生之間的矛盾,但是如果是對上左藤家的這幾個少爺,那個男生的家長不出麵的話,大概真的會被弄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