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丫頭來到一家落腳的民居,手裏拿起兩樣小木雕,借著60瓦的燈光,隨意的翻看。周廣陵並不認為這兩小東西是那老頭的手筆,那老頭雖然雕鑿之物有著一種氣韻天成的味道,配於人身也可起一些安神定魂的作用,可還做不到這等地步。
這兩小東西,粗看不起眼,細看隻下卻帶詭異,腹部更是刻著一個奇怪的圖案,透著一股隱異的氣息,而且木質幽黑,紋理通透,該有上百年的曆史了。
不過,周廣陵也不擔心,此物雖不是那老頭所作,但所留氣息中的一種卻是那老頭的,借著這老頭,他就不信找不出這幕後的東西來。
小丫頭張著大眼睛,不住地看著周廣陵把玩著這木雕,也不發一聲,還不時地偷偷用手指捅捅唐璃,示意她也一起看。
正是這刻,周廣陵忽然手指一翻,指尖冒出一點微不可見的晶芒,即現即逝,連續兩下分別點在兩木雕背腹處的圖案上。
小丫頭她們正好坐在周廣陵的對麵,剛才那一幕,也被有意無意地遮了一下,不過,小丫頭向來機警,一直就細細觀望,還不時探察似地打量下周廣陵的神情,那一幕還是被她帶眼了,就見這小丫頭,瞪大了眼睛,小嘴微張,不可思意地看看他哥,又看看木雕。
就在這時,周廣陵把手一伸,輕輕地把兩樣東西分別塞到了小丫頭和唐璃的手裏。
小丫頭接過木雕,看看她哥,又看看木雕,然後伸出小手,也有樣學樣地拿著食指往小兔木雕的腹部點去,卻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不禁麵露疑惑,就要開口問來。
“噓,”周廣陵朝她使個眼神,作個手勢,臉上卻是開懷大笑,大喜而去。
這是一間高腳木屋,離村子中間遠了點,此時昏黃的燈光正亮,卻是一盞油燈。裏間的一個木堂裏麵則點兩支高高的紅燭,房間正中是一個祭台,上麵供著的不是諸神諸佛,亦不是先民前輩,卻是兩個木雕,一牛一兔,與與湯勒勒、唐璃身上的那兩個幾乎所差無幾。
不同的是,這兩個木雕上卻留著一抹血跡,眼中更是赤紅如血,邪異異常。一個麵色青黃,身著不知是什麼教的道服的50左右的男子正站在台前。兩眼緊閉,右手持木劍,左手持劍指橫於胸前,念念有詞。
突然,祭台上的小兔小牛似乎無風自動了一下,緊接著,一抹琉璃光暈就在這兩身上一閃,發出一股焦味,那赤紅如血的眼珠也是一下子就暗淡了下來。
“不好,”這人連忙將手中木劍拋下,卻還是遲了,一陣巨震由木劍傳來,持劍手腕被震得虎口大裂,鮮血直流。
不過這人卻是左手抹了下額頭,暗道一聲:僥幸。
片刻後,這人給手腕處塗了點藥水,拎了個小箱子來到了外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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