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 東方龍柱(二)(2 / 2)

謝幽然不虧是謝幽然,一下子把握到了問題的實質,如果是代表個人,那麼他根本就沒有資格來這說三倒四,如果是代表公家,這裏麵的話一旦落實了,以後就有的是反擊的手段。

“他娘的!”周毅夫心裏是氣得直咬牙,卻也隻好模臨兩可地說:“這個嘛,鄙人呢,是處於一片好心,社會的建設,治安需要我們每個人都出力嘛,當然,目前我們的工作確實受到了困擾,希望謝小姐再考慮一下,與人方便就是與己方便嘛,這就不打饒謝小姐了,告辭了。”然後將幾盒包裝異常精美的禮物放在茶幾上,“初次拜訪,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然後嗬嗬嗬地笑著就要告辭離去。

謝幽然連忙推脫,隻是人家對於這種事向來是駕輕就熟,幾句話下來到也不好意思不收了,何況若真的不對勁還可以退回去的。

正當周毅夫兩人起身要走的時候,謝雙雙這小丫頭不知怎的從裏麵的小客廳裏抱著個大毛毛熊走了出來,一塊本應該貼身掛著的玉配亦是在她後輩隨著她的腳步來回擺動。

“姑姑,姑姑,”小雙雙一把拉住謝幽然,腦袋不住地往自己的背後轉,原來是這小丫頭把玉配從內衣裏拉了出來後放不回去了。

正當謝大小姐幫她寶貝侄女整理的時候,那位文先生的眼裏不經意間淩厲起來,盯向小丫頭脖子上的那塊玉配,好在謝幽然與周毅夫各有各的心事,到也沒有發現他神態的異常。

“毅夫兄,此行不虛啊,早就聽說這個小區受高人指點,背山麵水,負陰抱陽,避風防淹,藏氣聚財。氣勢與運數無一不是妙筆。不知此人誰?”出了謝家大門這位文先生就是一番感歎。

從謝家出來,周毅夫就心事重重,以前遇到類似的事,向來都是拿鈔票砸下去,一砸一個準,就算偶爾遇上個有點筋骨的,也在一番軟磨硬施的壓力下自動屈服,向這次,雖然東西是留下了,可這後果,他還是一點都沒有信心。這種小區,這種別墅,這種裝飾布置,雖然他沒有細看,可他明白這絕對不是一般的人家,說不定背後的手眼比他還通天,他用鈔票與權勢去壓真的能壓下?他沒有一點信心。

他與文先生相識快有20年了,那時他還是西北邊錘建設兵團的一員,一次偶然間在一片戈壁裏遇到被風沙吹得走錯了路的文泰來,也算有了過命交情。後來他下海經商,漸漸地撐起一番事業,這種交情也慢慢地深了,開始明白他這朋友原來卻是台灣很有名的一位風水先生。等到他涉足房地產,在這位好友的指點下,幾塊地段都是經營的風風火火,他這才對著好友的職業有了一種敬畏。

生意人嘛,能賺錢,都是要膜拜的。

文泰來的話將他從沉思中驚醒:“這個啊,這個小區開的有點早,據說奠基的時候有高僧曾出麵過,說起這個,你有好幾年沒來上海了吧,‘龍柱’知道不?就是成都路高架和延安路高架交叉處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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