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喝”一陣陣低沉有勁的喝聲不斷的從一片茂密的森林裏傳了出來。樹林之間隻見一位年約二十的年輕小夥正在用他那不算結實的手不斷擊打麵前一顆高達十幾米的大樹,樹上的葉子隨著少年的一次次擊打不斷紛紛飄落。
此少年名叫葉淩,乃是山下縣城裏的一戶人家。其父親是縣裏有名的拳師,開有一家遠近聞名的武館,不過這些都已成往事了。光看麵相葉淩有二十左右,但鄰居與熟人們都知道他不過十八而已,隻是從小背負太多使他愈來愈顯得成熟。
葉淩家裏有四口人,父母雙親與一個小他兩歲的弟弟。葉淩的父親葉天偉是縣裏的一個習武之人,其實縣上的習武之人還是占大多數的,因為此縣下屬全國武術之鄉的滄州市。但說起葉天偉,縣上卻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葉天偉不僅拳法出眾,拿過全國拳擊冠軍。最重要的是他娶了一位貌美如花、傾城傾國的美人為妻,由於基因原因葉淩與他弟弟從小就相貌出眾,現在兩人更是縣上所有懷春少女夢中的白馬王子。隻可惜昔日的四口之家如今隻剩葉淩與自己的弟弟葉宇了,此事還要從葉淩五歲的時候說起。
認識葉淩的人都說他根本不不像一位十八的小夥,而像三十好幾的成熟人士。其實葉淩小時候可不是個省事的主,在學校不僅經常逃學而且經常與同學打架,仗著三歲就被父親壓迫就開始習武身體強壯,五歲的時候連一些快十歲的小孩都不敢招惹他。在外強大無比的葉淩在家卻是一個乖寶寶,他雖然很能惹事但都是一些小事,葉淩父母對他很是疼愛加上在家葉淩都是規規矩矩,所以都隻是對他口頭進行教訓,這就養成葉淩在家一個樣、在外一個樣直到一件事的發生。
那是他五歲的時候把弟弟與幾個年齡相仿的好兄弟帶到縣外的樹林裏過了一晚上,就是這一晚上使他後悔終生。
兩個兒子的不歸可嚇壞了黃曉月這位慈母,由於丈夫外出辦事,自己便四處打聽兒子的消息,當知道兒子往郊區去時更是隻身一人前去尋找,誰知在一處了無人煙的小道上被兩位混混貪圖美色將其奸殺,此事對葉淩可謂是終生噩夢,父親在出事後並沒有對葉淩如何的打罵,隻是說了句“命也”,隻是從此以後以酒度日,在葉淩十歲的時候終於丟下年幼的葉淩兄弟兩。在這五年間葉淩曾想以優異的曾經喚醒沉醉的父親,但無論他把滿分的成績單擺在父親麵前或打一套極好地拳法,父親隻是對他笑了笑,什麼話也沒有說,在這笑中有讚賞,但更多的是落魄與無奈。
葉天偉五年之中幾乎是每日必醉,但還能活五年之久,看來練武對身體有著很大的好處的。
父母的離開對葉淩是個沉重的打擊,但他的誌向卻沒有泯滅。在此之後葉淩越來越努力,成績不僅是縣裏前五,在武術上更是大放光彩,十五歲就與父親同時代的名家交手百招不敗成為縣裏的知名人物。
葉淩的聞名還是取決於他不久前時的兩件事。
一是,高考時以七百三十八的高分作為全國高考狀元,最重要的是現在已經十月份了,他卻還在家裏練武,也就是說他沒有繼續上學。鄰居友人對此都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議。
二是,在武術上他打敗了與父親武館齊名的另外三家武館,現在著手開辦自己的武館。
與葉淩這位文武天才不同的是他那小兩歲的弟弟,葉宇文不成武不就,初中不上就跟著縣上的混混開了一個賭場,葉宇雖然學習不行可論賭術在縣上他認第二就沒有人敢認第一,由於父親死後留下了幾十萬的存款,所以兄弟兩生活至今都沒有吃過多少的苦,但是葉淩也不是一個驕奢崇高的人,葉宇雖然花錢大方,但那都是他自己賺來的雖然行徑有點不正當卻好過偷摸盜搶。
此時葉淩已經練拳完畢隻見他兩手撐樹,雖然胸部因為呼吸高低起伏,但卻不聞一絲喘息。十幾個呼吸之間,葉淩以恢複常態隨手撿起地上的外衣套在身上向山下疾步走去。
崎嶇複雜的山路常人需半個多小時方可下山,而葉淩隻用了十幾分鍾就來到了山腳的大道上等待著回縣的班車,在此之間他還順便欣賞了山間的晨景不然下山的時間可能還要早一些。
抬起手上十幾元的手表一看,此時還差一點就到九點半離最近的班車班次還有五分鍾,葉淩在路邊早了一個大石就坐了下來順便從口袋裏掏出一支煙點著深吸了一口,但此時腦中卻想著開武館的事,把武館做好做大這是葉淩在父親墳前發過得誓言,不然他也不會高中狀元而不去學習,雖然很想去,但為了父親的夢想他毅然選擇留了下來,他怕大學四年會把武功荒廢了,所以基本每天他都會來這個深山裏練武一個多小時,要知道練武與環境可是有很大的關係,在這裏的一小時可比在那喧鬧的縣城裏練一上午可要好上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