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蒼白。
他已經很久沒有照過鏡子了,平常洗漱都會有專人來幫他完成。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搞成這樣……
鏡子裏的人麵無表情,卻顯得十分脆弱。眼底有淡淡的青黑和充血,身穿一件不合身的寬大襯衫,脖子上還掛著一個宣誓主權相對恥辱的項圈,下麵也不過是掛著空擋,穿了一條寬大的灰白格子睡褲。
整個人看著頹廢異常,在自己的身上完全看不出生氣……
原本的自己,是儒雅謙虛,看起來既溫暖又溫柔的一個人。但現在的自己,好似一個癮君子外加縱欲過度造成了腎虧似的模樣……身上還有不大不小,或***的傷痕。難看的要死。
其實陸哲自己是沒多大感覺的,但就這麼一看,還真是嚇了一跳呢。尤其是自己的眼神……裏麵壓抑的情緒讓陸哲都有些沒想到。一眼望去,這種人,感覺隨時都打算找死一般。
呆呆看著那個巨大,卻又華美無比的牢籠。陸哲已經可以預見自己被關在裏麵的悲哀了。尤其是哪鳥籠上麵還吊著一些手銬、環之類的道具等,還真是將s.m進行到底啊。
四周掛著擺著的,是比之前更多更奇怪的道具,藥物,還有上麵羞恥的木馬……各種各種。陸哲眼前有些發黑……今晚怕是不好過了。
要知道,痛覺壓抑住不代表身體也可以壓抑住傷口。他身後的某處,也是因為最近沈亞聿稍微有轉移興趣陣地,才讓他今天有能力和體力逃跑的。陸哲突然有點憐憫起自己了……
突然,旁邊的一座櫃子朝著旁邊開了……沈亞聿從裏麵緩緩走了出來。麵色平靜,氣度沉穩,穿著合身的昂貴西裝,從頭到腳,無一處不出彩,整個人氣宇軒昂,讓人心生可靠成熟之感。
可隻有陸哲知道,包裹在西裝下的人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衣冠***,讓人唾棄不急。
沈亞聿就這麼,兩人互相對視著,較量著,步伐有力的走到了陸哲的麵前。
陸哲看著這個明明個頭差不多的男人,竟然喜歡將人折磨至斯。殘忍***.靡的手段……陸哲嘴角勾了勾。
沈亞聿皺著眉頭看著陸哲的笑,並沒有對此說什麼,但還是沉聲開口:“***。”
陸哲的嘴角向上勾的更起了,他其實並不覺得自己脫不脫有什麼區別,不過既然主人都說要脫了,那他這個小奴隸當然要脫~
其實這是第一次,在這種場合,這種環境。和白天理智的沈亞聿相遇,既然如此……怎能不好好利用打探一下呢。
陸哲垂著頭,黑色的頭發由於半個月沒有修建已經略微過長了,此時正柔軟的耷拉在陸哲的腦袋和脖頸上。但陸哲的眼睛卻是上挑著的看著沈亞聿,眼裏的***的意味濃重。
隨後陸哲慢慢的,不急不緩的解下一顆一顆扣子。學醫的人,總有一雙纖細骨幹的手,而陸哲自然是懂得什麼樣的姿態什麼樣的手勢,會讓人看的不自覺被吸引。
沈亞聿的眼神有些深沉,明明陸哲隻是規規矩矩的解開扣子準備執行自己的命令,除了眼神***了一些,並沒有做出出格的舉動。
甚至連一個肩膀都沒有故意流露出來,可就這麼看著……他的喉嚨竟然有些發緊。
陸哲全程沒有做出什麼極具***的動作,隻是平常的脫衣。但真當雪白的肌膚***出來後,沈亞聿的眼神已經變得十分幽暗了。
但沈亞聿什麼都沒有說,隻是繼續自製著自己的*看著陸哲又慢慢脫去自己的褲子。
陸哲眼裏閃過一絲暗笑……果然不一樣了。要是是晚上的哪***,他是絕對不會壓抑自己的*的,怕是早就將他壓在籠子邊幹了起來。
不過就算是這樣,他們想的其實還是一樣的,隻是會采取不同的行動方式而已……
陸哲此時已經赤條條的的站在了沈亞聿的麵前,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沈亞聿不熟悉的。
但沈亞聿竟然突兀的伸出手***上了陸哲腰間的一道鞭痕,這樣突然的觸碰讓陸哲的身體***,哪裏是他的***點。
其實自己知道的不是嗎,全身上下哪一處***,哪一出讓他感到怪異……甚至這些大小不一,***不清的痕跡,也都是自己親手刻畫雕琢的。看著陸哲的身體,以這種狀態卻是第一次……那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很怪,很微妙。
陸哲也不在意沈亞聿的觸碰,甚至眼裏深藏一絲幽暗的***著沈亞聿逐漸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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