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篤定要把夏又嫁進韓家了嗎!!
“誰?老子還是兒子?你要真護愛又又,就不該把她做你的政治投資!”
至愛羞憤異常,口不擇言怒吼出來,
元德淡看他一眼,
“可以呀,有板眼你也入得了那紫陽宮,我在你身上投資。”
說完,抱著又又上車了。
徒留下,
男人們再也無法安分下來的心與魂……
元德一句“你也入得了那紫陽宮,我在你身上投資”,曉得,從此打開了一扇怎樣的大門嗎,
他相當於劃下了這樣一個等號:
紫陽宮=擁有夏又。
想想,這是如何可怕的一個“等號”,
覬覦夏又的,唯有一條路得到她:入主紫陽宮!
原澈回程時,當然已經顧不上看顧猜測旁人的任何心思,原小的,何至愛的……他們當時怎樣個臉色,怎樣個想法,怎樣的舉動,都看顧不上了。因為,原澈自身,都覺難保。太紛亂,太躁怔了。原澈被這裏麵潛藏的邏輯快逼瘋……
夏元德這番驚濤駭浪的口舌,將原小、至愛震在了原地,有太多需要消化的情緒。人生裏,他們都屬於太順暢的天之驕子,要風得風,要雨有雨。眼裏沒有“渴望卻得不到”甚至“翹首以盼”的東西。
這下好,
出現了,
人生裏,叫他們苦痛、想得卻無法得的,出現了,
這玩意,叫他們嚐到什麼叫恥辱,什麼叫“上下之分”,什麼叫“天命”,
什麼叫,資格。
夏元德的嘴裏,
他們首次領受了,
什麼叫,“你不配”三個字,
可想,
這一驚,一怒,一傷心間,是該有好多好多需要消化的情緒,兩人定在了原地,竟然沒有跟去醫院,也就情有可原了。
原澈卻去醫院了,
不是說他受的刺激就小,剛才已說,他心間這“駭浪”隻會比那兩魔王更複雜更深痛,
可他也不是跟著救護車來的醫院,
他得回到梁一言這裏來,
梁一言幾個電話催促,說有事相議。
隻是很巧,夏又竟然也被送進這家醫院。而這,隻會更攪恍惚原澈的心……
舅舅為什麼一定要把他催促回來,原澈不是沒感覺,或許,舅舅有了覺察?原澈對梁一言“對又又這份奇異的掛心”也是感慨,難道因為孩子屬於他們倆兒,於是梁一言都“心靈感應”的到,又又最近是“多事之秋”,所以梁一言才會心神不寧,會問“又又這段時間還好吧”……現在孩子沒了,他也格外敏感,覺察出剛兒自己的緊急來源於又又的事……
走著走著,
原澈突然眼奮力一沉,
告訴他!
對,
告訴梁一言!
他們的孩子沒有了!
勢必梁一言不會罷休!
不否認,
此一刻原澈真有些失控了,
他不能眼睜睜看著夏又就這麼嫁進韓家!
就算,非要入主紫陽才能得到她,
老天啊,你也要給他這個機會走進大紫陽宮啊!
不能……他還沒有努力,又又已經……原澈此時腦子燒得燙熱,
告訴梁一言去!
至少,他能幫助自己拖出又又靠近韓家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