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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劉曉樂再次去了那家酒店。
經過兩個多小時心急火燎的尋找,終於她還是沒有得到任何的線索。懷著惶恐不安的心情,在那個夜色濃重而充滿恐懼的晚上,她無功而返。
就在回到學校正打算翻牆的時候,她突然想到一件事,然後她掏出手機翻出白雪的號碼,發了條短信出去。短信上說:讓段慶回到學校好嗎?我知道,隻有你才能聯係到他。你說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
可是劉曉樂怎麼也沒有想到,正是這條短信,使得自己災禍臨頭。當然了,這是後話,現在,隻說現在。
劉曉樂就那樣忐忑不安地回到自己宿舍。
躺在冰涼的床鋪上,她冷靜地思考最近發生的一切。其實就連她自己都想不明白,到底是段慶的什麼東西在吸引著自己,如此這般的不可自拔。如果說他不再愛自己,那麼再多的付出都注定付之東流。可感情就是這麼奇怪的東西,明知道會受傷,自己卻就是忍不住。
抑製不住的,是想念。
直到這個時候才明白,原來,愛並不是占有,而隻需要無悔地付出。
而段慶這邊,幾個人經過一天的狂歡過後,各自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裏。嗬,家。是啊,如果那也算是一個家的話。雖然沒有親情,沒有父母,但是有溫暖,就夠了。
我想,我是真的愛上了她。段慶望著坐在對麵的白雪,沒頭沒腦的一句。
何易潔嗎?白雪問。
劉曉樂。段慶回答。
白雪皺眉,那你對何易潔又算什麼?
我覺得那已經不再是愛。段慶熟練地抽出一支煙,點燃,在昏暗中吐出好看的眼圈。我覺得,對她隻是一種責任。
可是你現在連自己都顧不上,還談什麼責任,還談什麼愛。白雪低下頭看不到表情,輕柔的聲音中滿含悲傷。
沉默。依舊是沉默。
旁邊的一個男孩仰躺在舊沙發上發呆,另一個男孩坐在那裏放起了音樂,薑玉陽的《刻骨的溫柔》。
完美的音質頓時在深夜裏響起,形成傷感的旋律。歌詞裏唱到:我告訴自己不準哭,疼不在乎,不要再回頭,不讓淚再流,我的淚無力挽留。
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音樂的忽高忽低中,段慶幽幽地開口。明天,明天我就要離開這裏,明天開始,我要想辦法救何易潔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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