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你怎麼樣?”
“沒什麼,好強的力量!”判官從口袋裏拿出一塊白手帕,擦了擦嘴角的鮮血,“我們回總部!”一行人匆匆地離開了。
“怎麼樣?他們都走了麼?”看見宏采納關好門,吳衛健才臉色蒼白地坐到沙發上。
“衛健,你怎麼了?”豆豆急忙扶住吳衛健。
“沒什麼,隻是剛才和判官暗中過招,受了點輕傷!”
“衛健,你真的沒什麼啊,臉色這麼難看?”宏采納急忙走了過來。
“真的是個很強的對手,剛才要不是天賜暗中幫忙,我可能受的傷比現在還重!”
“來,先喝杯水!”依依倒了一杯水,遞給吳衛健。
“你們還是先讓他打坐休息下吧!”天賜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來,我扶你進去吧!”豆豆扶著吳衛健進了房間。
“連老道都說判官難對付,看來,真的很難對付!”宏采納皺著眉頭,“為什麼判官要對付衛健呢?”
“我想,這個問題要等衛健好點了,他告訴我們,我們才會知道。”天賜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也對,我們在這裏亂猜,也猜不出什麼來!”
“哎,忙了這麼久,肚子好餓啊!依依,有什麼吃的沒有?”天賜苦著臉問道。
“你們倆先坐著,我這就去做!”
“我來幫忙!”豆豆也從房間裏出來了。
“啊,不會又是…?”天賜一聽依依她們倆又要下廚房,臉上立即露出驚恐的表情。
“不會了!”依依和豆豆笑著去廚房了。
“嗬嗬,那就好!”天賜一聽依依這麼說,臉上露出笑容。
“你也不要太樂觀了,情況還很難預料啊!”宏采納拍了拍天賜的肩膀,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
“啊?”天賜那剛剛露出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
“怎麼了,天賜?”吳衛健從房間裏走了出來,經過一陣調息,感覺好點了。
“嗬嗬,依依和豆豆在做飯!”宏采納笑了笑。
“啊!”吳衛健的臉上露出吃驚的表情,走到電話旁邊,“喂,是何記飯店麼?我想叫點外賣,……”
“有這麼嚴重麼?”天賜的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嗬嗬,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對了,衛健,判官為什麼一上任就針對你呢?”宏采納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吳衛健。
“嗬嗬,我也不太清楚。”吳衛健笑了笑。
“難道,連你也算不出來麼?”
“說來慚愧,我隻是知道自己會有一場劫難,卻無法知道原因,……”
“啊!”廚房裏突然傳出依依和豆豆的驚叫聲,接著是一陣鍋碗瓢盆地碰撞聲。
“怎麼了?”三個人急忙向廚房跑去。
“啊,沒什麼,隻是出了一點小意外,意外,嗬嗬!”依依笑著出現在門口,身上粘著各種調料,臉上也掛了一些。
“究竟怎麼了?世界大戰啊?”宏采納偷眼向裏麵看了看,幾隻大螃蟹正在地上散步,一條鯉魚在地上跳著健身操。
“啊,沒什麼,這裏我們搞得定的!”依依攔住了他們,“你們三個去聊天吧,這裏就交給我們女人吧!”
“真的不需要幫忙?”宏采納有些擔心地看了看依依,又看了看廚房裏麵。
“豆豆,你沒事吧?”吳衛健問道。
“我沒事!”
“你們倆是在做飯,還是在打仗啊?”天賜臉上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
“嗬嗬,差不多,廚房就是女人的戰場麼!”依依笑了笑,“你們快去聊天吧!”
“既然你們堅持,那好吧!”宏采納搖了搖頭。
“我去洗下臉!”豆豆用手捂著臉,從廚房裏跑了出來,雖然雙手捂的很嚴,還是可以從邊緣看得出,臉上掛滿了黑色的油煙。
“哎,現在的女人啊!”天賜無奈地搖了搖頭。
“豆豆,你的臉…?”吳衛健看了看跑向洗手間的豆豆。
“嗬嗬,意外,不小心把水弄到燒幹的鍋裏了,炸鍋了!”依依尷尬地笑了笑,“不過,沒關係,我們有備用鍋,不會影響工作進度!”
“哎,衛健,你真是高人啊!”天賜對吳衛健豎了豎大拇指。
“哪裏,我隻不過是經曆過這種魔難而已!”吳衛健看了看宏采納,“是不是,宏生?”
“嗬嗬,謙虛,謙虛!”宏采納一臉無奈的樣子,“我們還是去客廳等吧!”
……
夜如水,可能就是形容黑夜的安靜和靈動。吳衛健和宏采納各自拿著一瓶啤酒,站在陽台上。天賜正在房間裏看電視,最近他迷上了那些東北家庭劇,一有機會,就會坐下來看。廚房裏已經安靜了很多,看來,依依和豆豆的戰爭也進行的差不多了。
“怎麼樣,有心事啊?”宏采納看了看眉頭緊鎖的吳衛健。
“我,看到小蝶了!”吳衛健的雙眼直視著那無盡的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