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信?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若雲公主是真的不知道。
玉沛柏也不強求,本來他就不指望她能知道。
他掐著若雲公主脖子的手不鬆,對靖王說道,“爹,你肯定知道!你來說東西在哪兒,隻要她把信給我,我保證饒她不死!”生不如死。
靖王堅決搖頭,“信現在不能給你。”
“為什麼?爹!萬貴妃還在世時,你說不能動若雲公主手裏的那封信,說怕萬貴妃為了保命窩裏反。好,我沒動。可現在萬貴妃已經不在了,潛在威脅也就沒有了,為什麼還是不能動?”
“沛柏,相信爹,那封信隻要在若雲那裏,那麼無論什麼人都不會找到。你盡可以放心地當它不存在就是了。”
“它隻要沒被我親手毀掉,那麼我永遠不可能真正地放心!”玉沛柏眼中殺意湧現,“爹,我隻問最後一遍,你是寧可讓一封出現就能扒掉我們半條命的書信存在著,也要保下你的這個私生女了,是不是?”
“沛柏--”
“回答我,是或不是?”
“……是。”
“很好,既然她是找到那封信的最關鍵,那麼我就先把她毀掉!”
玉沛柏說完就開始收緊五指,若雲公主嘴越張越大卻仍是沒辦法緩解自己越來越上來氣的狀況。
靖王臉色一變,身向前搶,“玉沛柏,你敢無視我的話!”
玉沛柏單手接招,“爹,你竟為了一個私生女就對我出手?”
兩人瞬間過招無數,玉沛柏也沒把另一隻手鬆一點點勁,眼看著若雲公主的眼睛就翻了白。
靖王一急,無視玉沛柏拍出來的一掌,直接出手去搶若雲公主。
噗,靖王中掌吐血,同時,他也搶下了若雲公主。
“若雲,醒醒。”他顧不上自己的傷先去拍若雲公主的臉。這樣的急切落在玉沛柏的眼中,更讓他怒不可抑。
“爹!你竟為她做到了這種地步!這女人堅決不能留!”
玉沛柏再次運力於掌拍過來。
靖王猛地大喊,“她死了你就再也拿不到那封信了。”
“什麼?爹,你說清楚。”
靖王長歎一聲,“十年前,信是太後先從祿公公那裏得到的,後來又被萬貴妃偷到了手。她以信威脅我幫她坐上最得寵的位置,以信保她的女兒一生平安。”
玉沛柏覺得可笑,“你這是在為你自己和萬貴妃的私情洗(和諧)白?一封信就能輕易威脅得了你?你就沒想過隻要把那封信偷回來就萬事太平嗎?”
“我偷不回來。”
“你騙我!”
“信在若雲的身體裏。”
“什麼?”
“當年萬貴妃也不知從哪裏求得了一個雲遊高僧出手,把那封信種進了若雲的皮膚裏。”
“哈哈,好辦,那我現在就扒了她的皮取信。”
“你辦不到,從外表我們並看不出那封信的具體位置。”
“那我就扒下整層皮。”
“那位高僧曾說,那信的包裹做了特殊的藥物處理,如果信在取出之前,若雲公主就死掉,那麼信就會自動腐爛消失。”
“哈哈,那更好!連人帶信都銷毀,我正求之不得呢!”玉沛柏再想出手,仍被靖王擋下,“爹?”他為什麼還要護著這個私生女?
靖王道,“你想得到這,萬貴妃就想不到嗎?這信裏不僅有十年前夏長青寫給祿公公的那封,還有當年事情報到盛京時皇上派出去查證事情的名單。那時候,那些人還未成氣候,但現在卻已經都是朝中的骨幹。如果有這份名單在手,我們就可以隸清文武百官中的所有敵人。這樣的名單,你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