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貓條件反射性就警惕的擋在了夏火火的麵前,“主子,這個真的不能打!明天還有寒衣節的!如果被皇上察覺了什麼,會出大事的!”
夏火火頗受打擊的雙手搭上天貓的肩,“在你的眼裏,我就是那麼一個打起來什麼也顧不得的莽撞貨?”
天貓很是掙紮了一番,最終道,“是!”這位主子真的是見火就著,一旦自爆起來那絕對是不管不顧不要命的終極豪華款。她每天忙著拉架真的好辛苦的說,害她都沒有時間去自憐一下剛才險些丟了清白的驚嚇了。
夏火火垮下肩來,“好吧,我不動手,我離遠點的。你來!”
“是,那麼接下來我應該怎麼做?”
“扒她的衣服。”
“好。”三下五除二扒完。期間太後想喊,被筍絲堵了;想跑,被五花大綁在了柱子上。捆綁的路數,方式,完全比照她剛才遭遇的,不多用一根繩,也絕不少打一個結。“然後呢,主子?”
夏火火繼續她看戲的托腮姿勢,“上蜂蜜美容。”
天貓從廚房找來蜂蜜,“刷臉?”
夏火火補充,“除了臉,全部。”
“是。”天貓繼續幹活。
夏火火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抓起桌上的一個大湯碗,連湯帶碗砸向了一直昏迷著的福喜,“醒醒吧,憤怒的鳥小!該你出場了!去,挖一窩螞蟻回來!別想著耍花招啊,外麵的塚衛哥哥們可沒我這麼脾氣好,淩空打鳥那絕對一打一個準!”
福喜眼含憤恨的熱淚領命出去了。
很快便又回來了。
夏火火食指點點,“倒!把那窩螞蟻都給我倒上去!”她指太後。
太後嚇得渾身哆嗦,卻是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福喜雙膝跪地,“郡主饒命郡主饒命啊!太後娘娘可受不得這樣的罪,會死人的。”
夏火火一腳踩上他的手指,俯身下來,“我隻問一句,如果你們派出的萬貴妃得手了,你們會饒過我的命嗎?”
成王敗寇,敢拚命就別扯什麼人情嘴炮!
他敢不敢玩得專業一點了?
眼一眯,出腳,踹--
福喜連帶著懷裏的螞蟻窩剛好被踹翻在太後的腳下。
聞到近在咫尺的蜂蜜香,螞蟻們不用引領,都已經爭先恐後地爬上了太後的身子。
以外人看過去,不過是一群螞蟻爬上了人身。可具體的感覺卻隻有太後一個人知道。
不是純疼,也不是純癢,而是一種抓心撓肝又疼又癢非常難挨的感覺。她不得不劇烈扭動,試圖緩解這種感覺。很快,她身上捆著繩子的地方都開始因為她劇烈的掙紮而泛出血跡。
富貴爬起來撲上去,手忙手亂地開始往下撿螞蟻。可是有蜂蜜粘著,又哪是一時半刻能撿下來的。
眼看著太後的身體上就開始成片出現了腥腥點點的小口子,豔紅色。襯著黃色的蜂蜜,黑色的螞蟻,那叫一個觸目驚心。
天貓連退三步,呃,如果是她,她寧願被揍一頓,也不願承受這種生不如死的折磨。
夏火火托著腮看得起勁,“太後,你可是有著宏偉目標的人!怎麼能讓一群小螞蟻給絆住你前進的步伐呢?我覺得我必須得鼓勵鼓勵你,給你加加油!人生不如意十之八有,常在河邊走哪裏不濕鞋,陽光總在風雨後,不經曆風雨如何見彩虹?太後,加油!這樣我才能親眼見證,你是如何生不如死的!”
天貓:……給跪。
塚衛:……以後一定不惹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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