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君蘭臉色微變,她現在才想起來夏火火曾經撞破過她和玉昆私通的事情了。
難道今天是來揭穿的?
玉昆心裏一突,第一個念頭就是萬萬不能讓夏火火說出來。但他又不能出麵,以免引來懷疑。
玉昆迅速偷偷地一戳身邊的玉懷翰:還不快讓你媳婦坐過來?真讓她與你的嶽母大人對著幹?
玉懷翰自夏火火進來眼睛就沒離開過夏火火。
夏火火今日仍是一身豔紅的衣裙,衣裙上遍布大朵的牡丹花。
臉上卻不曾上任何妝,頭發也沒像水芝芝那樣挽起代表嫁為人婦的發髻,而是編了一條長長的麻花辮。
這從對麵看過去,也不知是豔麗的紅裙襯得臉更加素雅了,還是素雅的臉襯得衣裙更加炫耀奪目。
玉懷翰隻覺得眼睛裏除了夏火火就再也看不到其他了。就算上次最後一次見麵她曾經放皮哥咬他,他現在也覺得一定是他讓火火太生氣了才這樣的。而且她隻是放豬來咬他,卻不是放的更有殺傷力的狗。這就說明她對他還是有感情的!
玉昆一戳他,他立刻反應過來。
“火火,你來了,快坐到我身邊來。”玉懷翰笑出最親切的模樣,意圖一笑泯恩仇。
這一笑,水芝芝差點落淚。她站在旁邊半天了,他也沒喊她落座。剛才被王妃落臉被夏火火無視,他也沒半點表現。沒半點表現吧,還一張嘴就是“火火”。
火火!火火!晚上做夢時喊不夠,還上這兒喊來了是不是?
水芝芝又恨又傷心,臉上雖還能強撐著不變臉,但血色早已自動褪去了,變得竟比身上的白裙還白了。
玉雪純看不過去了,她一向同水芝芝交好,“哥,你是不是喊錯名字了?你為什麼要喊那個國民渣貨過去坐?她哪點比得上芝芝姐了?她……”
“你閉嘴!”人多嘴雜,他不方便解釋什麼。玉懷翰隻得急急瞪過去一眼,希望能製止玉雪純繼續說錯話。
玉雪純卻更不樂意了,什麼時候親哥為了別人能瞪她了?
她抬步就躥到了夏火火的麵前,“喂,國民渣貨,你對我哥施了什麼妖法讓他如此對……啊——”
話到一半變成了驚天的尖叫,還伴隨著她忽然飛到半空的身影。
是桃寶直接一腳踹了出去。
天貓在旁邊冷冷解說,“當麵侮辱青焰郡主者,踹之!”
“雪純!”海安嚇得變了臉,玉懷翰趕緊騰空相救。
“你敢欺負雪純?吃我一拳。”孫成才看玉雪純被打了,揮著拳頭就想為之報仇。
還沒到近前,桃寶已經躥了過去,擋住拳頭攻擊的同時,就要再出腳一踹,被夏火火出聲製止,“等等。”
孫成才一招被拿下的沮喪立刻變成了趾高氣揚的囂張,“你敢動我?我爹可是莊城的知府大人!”
天貓冷瞥他一眼,他長腦袋是為顯個的嗎?他不過一區區官少,麵前這位可是聖上親封的郡主!孰大孰小,他眼瞎嗎?
“主子?”她問向夏火火,猜夏火火一定有某種理由。
夏火火麵無表情的走到孫成才的麵前,左看右看,忽然陰森開口,“我們見過麵的。”
“嘎?”天貓等人都愣了,這算什麼神展開?而且近一個月來,一直跟在夏火火身邊的她,確定她們還從未跟知府一家打上交道。那麼主子是什麼時候見過知府家大公子的?
孫成才腦門上的汗“唰”一下就流下來了,“沒,沒有,我沒有跟你見過!我——唔!”
夏火火一手抓起桌上的蘋果,直接給堵了嘴。
堵了嘴,手卻掐在孫成才的下巴處沒有拿下來。就保持著那樣的姿勢左扭右扭,像在掂量一塊豬肉。
“洞房當晚,你不是很熱情地討論過我的死法你忘了嗎?孫!大!官!少!”
他就是那個被她初初重生時用丁丁樣式的玉飾先砸了後腦勺又開了腦門的那個!
“啊哈,腦門上的傷恢複的很快啊,竟是沒有半點疤痕留下呢!”夏火火的聲音裏滿是有架能打的興奮,“讓我想想你那天晚上怎麼咒我死的來著?扔後山?沉湖?火燒?”
這些罪名夠她打幾拳的?夏火火認真思考。
孫成才嚇得雙腿都軟了,如果不是桃寶還扭著他的雙臂,他已經癱坐在了。
徐氏“撲嗵”一聲雙膝跪地,“世子妃開恩世子妃開恩啊。”
苗君蘭注意到周圍熱鬧的氣氛突然就死一般的沉寂下來了,這是要毀她水之初的畢業典禮啊,不行,她不允許。這之後可是還有好多專門奉送給這位國民渣妃的厚禮呢!她堅決不允許事情未成就先夭折!
如此想著,苗君蘭猛地衝了過去,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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