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側的葉永新,戰鬥過程更是簡單,巨大的實力差距,讓對方在第一次的戰鬥之後,便徹底地喪失了戰鬥的勇氣,隻是從戰鬥開始之前,整整三天的時間,葉永新等人,可以說是和段軒,全部用來推演接下來的戰鬥過程,還有之後如何應對各方麵的壓力問題了。
不管是從最開始的主動攻擊,還是到後來的圍追堵截,以及現在的這般,驅使俘虜戰鬥,都有著葉永新的功勞,甚至有些方麵,更是主要依靠著他的經驗,所以,從最開始的時候,他便開始了準備,隻是和段軒的直接狠辣不同,他更多的還是宣講其中的關鍵。
到也說不上誰的方法更好一些,可效率上,的確是要比段軒慢上許多,到了這個時候,他才開始驅趕數量遠少於另一方向的俘虜,衝擊整個營地,整個碧水譚周圍,草木茂盛,為了某種原因,在整個周圍,都做了相應的柵欄和防護,本來是為了防禦之用,可在這裏,卻變成了營地中人,無法帶著馬匹逃走的重要原因。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這些商人和武士,並沒有貿然從草木茂盛處逃走,而是依然試圖通過兩條通道逃離,就是因為,在這樣的地方,如果沒有馬匹的話,不僅難以逃脫對方的追擊,更是沒有辦法活著到達附近的村落。
可這個時候,已經有些人,不管不顧的向著周圍逃去,對於這些人,段軒沒有絲毫的關注,從一開始,他的目標,就是這裏的位置,還有那些可以為自己所用的商人,至於其他,不過是附帶的東西罷了,殺光也就殺光了。
所以才會有之前的那般一個不留的命令,而這個時候,這些慌亂逃竄的人,剛好一頭撞上了衝過來的葉永新所部,之前的時候都不是對手,這個時候,隻顧著逃命,就更加不是對手了,很快就被重新堵了回來,可這個時候,段軒他們,也已經堵住了他們後退的道路,現在就連一個簡易的公事都沒有了。
在這樣平整的地方,對方這種衝擊力異常凶狠的隊伍,能夠發揮出最大的威力,這一點,不僅是段軒他們,那些對手,同樣明白,很多人的臉上,都已經露出了絕望的神情,甚至有些不堪的,已經直接痛哭流涕起來。
麵對這單隻是護衛便有四五百,其中更是夾雜著百餘名商人及奴仆的大隊伍,段軒也是沒有絲毫的留情,剛才的時候,他已經看到,有些被留在營地之中等死的奴仆,已經有些帶著些財物,向著周圍逃了出去。
雖然短時間內,他們根本就逃不了太遠,可也是個麻煩,趕緊解決了這裏的事情,然後派人追擊才是正理,就在他準備下令眾人攻擊的時候,本應在另一個方向指揮的葉永新,卻催馬來到了這個位置,也讓段軒有些好奇他的目的。
雙方的關係很是親密,也就不再拘泥於禮法,直接縱馬來到了段軒的身旁,隻是在離他還有兩個馬身的時候,烏烈已經冷冷的擋在了段軒的前麵,眼神之中,已經流露出清晰的警告神情,如果對方再往前的話,他就要準備出手了。
葉永新也是明白,早就已經控製住了馬速,這個時候也停了下來,在馬上挺直了身子,行禮說道:“大人,末將有個建議,還請您手下留情!”
這話聲音不算很大,卻也並沒有刻意的放低聲音,那些有些絕望的被圍者,都是有些驚喜的看著這裏,而那些俘虜,也已經疲憊不堪,更是不想對這些還保存了大半實力的對手發動攻擊,一時之間,現場竟然有些平靜,都是將目光落在了這裏。
聽到這個有些突然地請求,段軒明白對方的想法,無非就是希望,能夠將這些實力不錯的戰士保存下來,更希望能夠留下一個善緣,為了以後能夠更好地相見,隻是段軒心中隻是冷笑,一個軍人,想要和那些商人一般,想太多事情,隻會讓人覺得可笑。
隻是葉永新這些時日的表現,也在段軒的心中有些地位,在這種大庭廣眾之下,也需要照顧他的臉麵,而且他始終都是任勞任怨,並沒有任何的要求,這第一個請求,他就不答應,實在是有些太不近人情,更重要的是,這本就是小事,不需太過在意。
段軒也沒有給對方求情的機會,直接看了眼那些家夥,笑著擺了擺手,說道:“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既然你想要,就算是饒了他們又如何,拿去就是了。”這話一出,那些被圍在中央的那些人,已經大聲的歡呼起來,就連其他人,也是臉上露出了輕鬆的神情,不管是誰,廝殺了大半天時間,也都是疲憊難免。
也就是這個時候,段軒的臉上一冷,緊盯著葉永新說道:“下不為例!”
本來一臉輕鬆的葉永新,看到那眼神,也忍不住把頭低下,知道剛才是給自己麵子,卻也還是要敲打一下,隻是重重的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而在他的周圍,因為那些歡呼聲,並沒有太多人注意到,眼前發生的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