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紫衣倒抽一口冷氣,麵色更加的凝重起來,
方寸大的地方,都被黑氣所縈繞,連同一根雜草都沒有,更加不要說綠色,這裏雜亂的丟著一些破銅廢鐵。
怪人深深的看了一眼上官紫衣,然後一動不動的坐在池邊的一塊大石頭上麵,滴血的雙眼無神的看著
池水,
“你讓我來這裏幹嘛?”上官紫衣無語的開口,這裏就這樣大的地方,除了死氣還是死氣。還有一堆不知是什麼年代的破銅爛鐵,連個痕跡,連個線索都沒有,讓她來做什麼?
怪人坐著一動不動,對於上官紫衣的話,好似根本沒有聽到,
“紫衣,咱們在這裏好好的看看吧,他引咱們來這裏,肯定有目的,”上官哲雖然看不見,不過看紫衣的難看的麵色,就知道那個怪人,肯定連句話都不坑,
“知道了,哥,”上官紫衣憤恨的點頭,狠狠瞪了一眼怪人所在的地方,才在方寸的大小的地方,尋找起來,
一堆看不出有多少年代廢銅爛鐵,剛摸上去,就化成灰,直接消散在空氣之中,
除了這個,就隻有怪人所做的那塊破石頭,
“起來,讓讓,”紫衣直接趕怪人,她要看看,這塊石頭有什麼問題,
怪人用滴血的眼眸,深深的看了一眼紫衣,很是配合的站了起來,站在一邊看著紫衣的動作。
一塊晶瑩的石頭,一個帶著血光的“隱”字,深深的刻在石頭上麵,
“隱?”紫衣喃喃的自語,一個無比大膽的念頭在她的腦海之中產生,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想想,紫衣都覺得一陣後怕,
“紫衣,這個隱字是什麼意思?而且還帶著血光?”上官哲的雙手不由的摸上那個隱字,剛剛摸上去,一股強大的推力,就直接將上官哲推開,同時被他掩藏在心底之中的秘密,更是一幕一幕,一樁一樁,再一次出現在她的眼前,
上官哲迷茫的眼睛之中,慢慢的被開心,快樂,絕望,痛苦,代替,他陷在自己的回憶之中,不可自拔。
上官哲無力的倒在地上,臉上的表情也在不斷的變化著,
“哥,你沒事吧。”上官紫衣回過神來,扶起跌倒的上官哲,
麵色有些古怪,又有些怪異,肯定不是她想的那樣,
“不好,”上官紫衣暗叫一聲,同時銀光一閃,銀針直接插在上官哲太陽穴上麵,上官哲迷茫的眼神,慢慢的恢複過神采來,
上官紫衣雙手一揮,幾根銀針再一次紮了下去,上官哲陷入昏迷之中,上官紫衣將上官哲放下,抬起頭,對上的是怪人那雙滴血卻發著光的眼眸,
“你不要這樣看著我,”上官紫衣低聲的嘀咕著,他這樣的目光,讓紫衣感覺自己就是被盯上的物品。
“珍寶閣,去看看這塊石頭有什麼古怪,再看看這裏,有沒有什麼寶貝,”上官紫衣的將頭發上麵的發夾拿了下來,直接放到晶瑩的石頭上麵,
主人主人,這塊石頭是被怨氣滋養,又在死氣纏繞的地方,被死氣跟怨氣所包圍,這個詛咒之人,現在還有意識,應該也是這塊石的功勞,
至於上麵的隱字,我怎麼以感覺有些熟悉,好似在哪裏看過?
珍寶閣有些疑惑的開口,它可至寶,自然見多識廣,能被珍寶閣熟悉的東西,肯定不會這樣簡單,
紫衣點頭,珍寶閣的感覺跟她一樣,隻是又想不起到底在哪裏見過這個字,而且這個字所蘊含著的氣勢,不是現在的上官紫衣所能對抗的,
若是以前,她全盛時期,或話有一拚之力,不過現在嗎?她沒有辦法,紫衣苦笑,
“珍寶閣,四不像,你們都退開,”上官紫衣輕喝一聲,同時雙膝盤坐而下,雙手在虛空之中結著古怪的印記,
嘴巴之中更是念著一串串古老的咒語,這些咒語是屬於上官家的超度亡靈咒語。
怪人站在紫衣的身邊,一雙滴血的眼眸,更是閃動著陣陣的光芒,整整幾百年,終於被他遇上了,
“吱,”四不像吱的一聲,直接跳到紫衣的肩頭,從進入這裏之後,四不像的眼睛就變得通紅起來,連同雪白的毛發,都根根的豎了起來,
現在看到珍寶閣出來,通紅的眸子,更是緊緊的盯著珍寶閣,耳朵之中聽到上官紫衣的咒語,原本有些暴燥的情緒也慢慢的安穩下來,
呼一聲響,晶瑩的石頭上麵,源源不斷的怨氣以及死氣湧了出來,珍寶閣的身體不斷的變大,不斷的吸收著石頭上麵的怨氣,化為已用,不斷的滋養著紫衣的身體,
至於那些死氣,則飄散在半空之中,將這裏的死氣都增加了幾分,連同地麵上麵的已經幹枯的植物都更加枯了幾分,用一片狼籍來形容更加的貼切。
源源不斷的死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的飛入怪人的頭頂的那把劍身上,原本就血光衝天的劍,血光更是增加了幾分妖異,鮮紅的血液更是紅得耀眼。
半響之後,上官紫衣抹了一把額頭上麵的冷汗,池邊上麵的晶瑩的石頭,更是暗淡了不少,但是石頭上,那個深深的隱字,更是血光大甚。
“你帶我來這裏,就是為了讓我看這塊石頭?上麵的那個隱字又是什麼意思?你是想讓我幫你找出姓隱的人,還是姓隱的家族?還是讓我把姓隱的人,全部殺掉?”
上官紫衣站了起來,從珍寶閣之內拿出一顆藥丸,喂給昏迷的上官哲,才一臉凝重的看著怪人,
才短短的時間,上官紫衣發現,怪人的麵色更加的陰黑起來,他頭頂上麵的那把劍,更加的邪呼起來,
難道是剛剛的那些死氣滋養了這把劍?
怪人臉上散發著滲人的冷笑,就這樣看著紫衣,他的雙唇不斷的抖動,半響之後,幾個斷斷續續的字,才從他的嘴巴之中溢出來,
“隱,隱,殺,殺,殺。”
“回,回,回,隱,隱。”
“劍,劍,劍,拔,拔。”
“說了半天,你是想讓我幫你拔劍,”上官紫衣的靈氣凝聚到雙手,身子臨空,雙腳踩在怪人的肩膀,快如閃電的朝著怪人的頭頂上麵的劍拔了下去,
結果上官紫衣整個人被震飛,那柄劍嗡嗡的直響,好似在嘲笑著紫衣的無知,
“靠,”紫衣暴粗口,
怪人似笑似嘲的看著紫衣,
“再用這樣的目光看著我,我就不幫你找姓隱的人,也不幫你拔劍,以後我就呆在這裏修煉,反正這裏有怨氣,可以化我用,”
上官紫衣氣嘟嘟的開口,她是發了誓,可是誓言隻是說了,若是在永生之年不能完成他的心願。就願意永生永世陪著他,
怪人臉上的表情,果然僵硬了下來,若是紫衣沒有珍寶閣,那麼怪人還要嘲笑紫衣一翻,可是紫衣有了珍寶閣這個半殘的至寶,那一切就不好說了,
“你
不就是讓人幫你找到姓隱的人家,然後讓那家人來幫你拔劍嗎?這樣簡單的事情,你有必要,整個詛咒出來嗎?”
怪人滴血的眸子,就這樣看著紫衣,若是這樣簡單,整整可能幾百年都沒有幫他完成心願,這裏死的人,可是很多很多,多到怪人自己都記不清了,
上官紫衣一看到怪人露出這樣讓人討厭,又讓人忌憚的表情,心裏就有一種壓抑的感覺,
主人,主人,那邊有幾堆骨頭,珍寶閣呼啦一聲,再一次飛到紫衣的肩頭,身體變大,直接將四不像壓趴下,從紫衣的肩膀掉到地上,
吱,四不像占毛,從地上一溜煙爬了起來,一雙通紅的眸子,忌憚的看著珍寶閣,珍寶閣得意的搖晃著身體,再一次變小,回到紫衣的頭發上麵,
“吱,”四不像大叫,可惜,它根本就不是珍寶閣的對手,拿什麼跟對付珍寶閣,四不像搖著自己的尾巴,無比委曲跳入紫衣的懷中,求安慰,
“去看看,這個老不死的老妖,以前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現在在這裏有幾具屍骨也很正常,”
上官紫衣一邊開口,雙手一揮一扣,上官哲身上的銀針就飛到她的手上,原本昏迷的上官哲,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紫衣。”
“哥,你醒了就好,咱們去那邊看看,”上官紫衣主動牽起上官哲的手,朝著珍寶閣所說的地方走去,這裏四周除了死氣就是黑氣,珍寶閣所說的地方,則是一個同樣一米深的水池,
一件殘破的道袍,一把木劍,一堆屍骨,一塊不知用什麼材料做成的木牌,正靜靜的躺在水池底部,
“這,”紫衣麵色大變,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水池底部的東西,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紫衣,”上官哲同樣麵色大變,兩人都在彼此的臉上看到了震驚以及不敢相信,
“哥,我下去看看,”上官紫衣挽起手,不知這個池子是不是跟外麵那個池子一樣,池底下另有乾坤,還是隻是一個單純的池子,不管如何,她都要下去看看,
“紫衣,我去吧,”
“吱,”原本委曲的四不像,一臉興奮的跳了起來,同時揮了揮自己的小爪爪,表示這個任務就交由它來完成,
你行嗎,也不看看自己長得什麼得幸。
珍寶閣無聲的鄙視著,就你那樣,怕是還沒有進到水底,就直接被打趴下了,
“吱,”四不像吱的叫一聲,甚至還擺了一個很酷的造型,朝著水池之中一頭紮了下去,
碰一聲尖叫,四不像雪白的頭發上麵,直接撞出陣無數的的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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