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帥睜大眼打量麵前這個穿著白大褂的不明生物。
那個不明生物也在打量駱帥。
駱帥四處看看,再次確定這裏是男子醫院,不禁開口問:“are
you
Thailand
people
?”你是泰國來的嗎?
那個白大褂嗤笑:“我祖宗十八代都是地地道道的中國人,不要說那些亂七八糟的鳥語。謝謝。”
駱帥又問:“你是女人嗎?”
白大褂看鬼似的看駱帥,要不是長得像太陽的兒子,太陽光了,自己就要懷疑這人是不是惡意調戲了:“我不是女人。”
駱帥明顯一愣,又聽白大褂說:“我是女孩兒。”
駱帥:“…………”
因為我們的駱帥現在的身份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刑警,而不是叱吒風雲的黑幫老大,所以執行任務受傷被安排進了這個兩人間的病房,醫生便是這個白大褂。
旁邊躺著的那個人冷笑:“胡說八道。”
駱帥,白大褂都往那邊看。
那個人指著白大褂的手指:“你手上連戒指都戴著,還是女孩兒?”
駱帥注意到了白大褂手上的戒指,這東西行家才能看出來,不怪旁邊這位,這種戒指是武器,戴在手指上,看似平平常常,實際上一遇到緊急情況可以抬手射擊銀針,有的是射穴位的,有的是沾了麻醉藥,有的則是沾了致命的□□。
駱帥嘴邊笑意更濃,看來遇到道上的人了。
白大褂哼了一聲,緩緩走到那個人床邊,“柔聲”說道:“換藥了。”
那個床位的情不自禁打了個冷戰。
之後,便傳來了那人殺豬般的嘶叫:“疼啊!”
白大褂笑意盈盈,收了紗布:“哦?疼?怎麼就不知道忍一忍嘛。”
駱帥好笑,這個道上的還有小孩子天性啊。
白大褂敏銳的察覺到了駱帥那一刹那的笑容,又踩著高跟鞋轉身走了過來:“很好笑嗎?你要不要也體驗一下?”
駱帥隻是笑著。
白大褂覺得自己被輕視了,撅著紅嘟嘟的小嘴,哼,待會兒就讓你知道知道厲害。
白大褂開始“虐待”駱帥,但是好久都沒有聽到駱帥的叫喊聲,不會是疼的暈過去了吧?
白大褂抬頭一看,駱帥正一臉明媚靜靜的看著白大褂,臉上竟然沒有一絲痛苦的表情。
白大褂有點吃驚和恐懼。看著病床上這位一臉平靜的男人,該是有多麼的可怕啊。
自己曾給自己上麵那位殺人如麻的這樣過,自己上麵那位疼的直叫喚,而這個男人卻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
“美女?”駱帥看白大褂發呆,喚了一聲。
白大褂怕的失聲叫起來。
駱帥皺了皺眉,自己這麼疼都沒有叫,她叫喚個什麼勁兒。
“美女,你叫什麼名字。”
白大褂恢複了冷豔:“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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