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道人緊緊地皺起了自己的眉頭。孔丘的力量是這個世界上,最具感染力的力量之一。而儒家的經義承載著孔丘所有的浩然之氣。這股力量無異於是滿帶著誘惑力的。而那一句簡簡單單的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其中蘊含的迷惑力,多得不計其數。
所以,醫道人影緊隨其後大聲一笑。
”哈哈哈,孔道友你確實來晚了。”
“不晚不晚。來得早不如來的巧。”孔丘遠遠地朝著醫道人拱了拱手。顯得是那樣的彬彬有禮,泰然自若。
但是醫道人卻是不為所動。儒家那一套他是看得太多,也看膩了。不過如今顯然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大家齊聚齊國,為的並不是各門各派之間的勾心鬥角,而是人族整體的利益。屬於諸子百家的利益。
”孔,孔,孔道友。醫,醫道友,在下來了。”一個滿嘴結巴的年輕人穿著一襲素色的衣衫緩緩地朝著眾人走來。雖然身後並沒有什麼門人弟子。但是,就這一個人,就這一卷書。仿佛是帶著無盡的天道規矩無盡的天地之理。法家韓非子。
緊隨韓非子其後的。是墨家的墨翟和墨麟。這次,並沒有很多墨家的弟子道來。除了他們兩人以外,就隻有緊隨其後的那麼幾個護衛而已。這倒是讓人感覺到很是驚訝。這不是墨家一貫的做派。
“在下有禮了。”墨子的聲音很冷,但是有著別樣的氣勢,那是一種冷硬森嚴中,帶著寬容的大愛。這就是墨子,這就是墨家。
墨子其後滿是天地的音律。仿佛這個世間都變成了音樂的海洋。每一個凡人都不由自主地閉上了自己的雙眼。靜靜地傾聽著這屬於神聖的樂律。
醫道人同樣閉上了自己的眼睛。但是轉瞬之間又睜開,滿臉都是笑意。
“哈哈哈!天黎道友既然來了何不現身一見呀?”
伴隨著醫道人的聲音,一個麵向普通的中年男人,緩緩地從空中走來。沒有任何的奇特之處,但是仿佛又不是返璞歸真。他就是這樣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手中拿著一把琴。這琴就是他的法術,就是他的法器,就是他的生命,就是他,證道之道。樂家掌門人天黎樂聖!
“諸位道友有禮了。”一個麵容普通的中年男人卻能發出這般悅耳的聲音,讓大家有些驚訝的同時,又不免會心一笑。這才是樂家呀,又哪裏隻是利用樂器,他們自身,就是一部樂曲。他的喉嚨就是天地間,最厲害的法器。
正當眾人陶醉在樂家的音樂之中。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從眾人的耳邊響起。
“老朽來晚了。”
儒家和墨家同時皺起了眉頭。孔丘和墨翟,也互相對視一眼。顯然,對此人卻是極為的不滿。
到是醫道人依舊是那一副滿臉的笑容。笑著回了一句:“道友此來,不晚,不晚。”
?隨著眾人的目光向山的那邊看去。一個撐著拐杖衣衫襤褸,頭發稀鬆滿臉褶皺的老人緩步朝著大家走來。明明已經是證道之人,明明已經邁入極高的境界。卻仍然是這一副老朽的樣子。但是此人也同樣並不是孤家寡人。在他身後,有4位弟子。這四個人,分別叫做蘇秦張儀,孫臏龐涓。而剛才的那個老人,就是天地之間赫赫有名的,鬼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