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中央之城後,一路上沒有停歇,彩用最快的速度趕去展家族地,除了展雲歌強製要求彩停下休息的時間,其餘的時間都在趕路。
原本計劃半個月的路程,十後他們就到了。
展雲歌站在族地麵前,絲毫喜悅都沒有。
展家族地占地麵積很大,高大的院牆,恢宏大氣的門,寬廣的院落,預示著曾經的輝煌,對,就是曾經的輝煌,這一切都在,可是那斑駁脫落的牆漆,大門上生鏽的鎖,門前將近一人高的雜草,就是門外青石鋪就的寬廣的路上麵都長滿了雜草,根本看不到下麵的青石。這一切讓展雲歌明白,這裏已經被遺棄很久了。
一股悲哀和憤怒從心底升起,他們這樣對待展家的先祖,難怪會落魄成這樣。
展家族地坐落在深山裏,整個族地都被高高的院牆圍起來,雖然牆上的紅漆斑斑脫落,但是牆體卻很結實,展雲歌明白這牆的建築材料定然不凡,否者不會被遺棄了千年還固若金湯。
展雲歌看著眼前的族地,她覺得有必要讓展家所有人都看看,永遠把這一刻記在心裏,讓這一幕再也不會發生。
“爺爺,族地到了。”她聲音有悲涼有無奈。
展老爺子了解自家孫女,能讓孫女有這樣的語氣,他知道展家族地狀況不好。
“讓我們全部都出去。”展老爺子深吸一口氣。
展雲歌意念一動,所有展家人都被她挪出了空間,包括剛剛牙牙學語的侄子,還有所有侍衛侍女。
黑壓壓的站了一大片的人,片刻,呼啦啦的跪下一大幫的人,展老爺子最先跪下,他痛哭起來,沒到這裏,也許感觸不深,畢竟現在的展家嫡係子孫都是在下等大陸出生長大的,之前根本不知道展家是高等大陸下來的,就是知道後,也沒有這一刻來的震驚。
此時他們對展家旁係已經不能用恨來形容了,心裏還有對曾經的展家嫡係沒有絲毫危機意識,沒有任何防範措施,讓展家落魄到如今的地步的無法言的埋怨,同樣讓他們心裏警覺,讓他們明白,一個家族的昌盛不但要有能打出一片家業來的實力,還要有守住家業的能力。
展雲歌沒有跪,她拿出武器,唰唰的開始除草。
恨、哭此時都沒有任何用,隻有做才是最有效果的。
展家人跟在她後麵,埋頭清理起雜草來,一個時辰後,展家族地門前寬闊的青石路麵清理出來,足足有近千平的地方,曾經展家族人來族地的輝煌一幕在每個人腦海中遐想起來。
看著大門上那把鏽跡斑斑的鎖,展雲歌對展老爺子道,“爺爺,您來開鎖吧。”
展老爺子點點頭,走到大門前,抬手用力劈開了鎖,鎖應聲落地,展雲歌一把火落在上麵,以後族地的大門再也不會從外麵被鎖上。
展老爺子心情沉重的推開大門,伴隨著吱吱呀呀的聲音,大門內的一切展現在他們麵前,依然是雜草和陳舊的房屋入目,這回沒有清理全部的雜草,隻把通向裏麵的甬路上的雜草清除了。
來到正堂,裏麵的家具物事都在,這些東西雖然珍貴,但是展家還看不入眼,畢竟他們不缺錢用。
展老爺子擺擺手,沒有急於收拾,繼續往裏麵走去,一路走過去,一路清理雜草,展家人親自動手,再加上展雲歌曾經的那些侍衛侍女,眾人一起,終於在黑時清理完了甬路上的雜草,把族地裏的水井清理出來幾個,然後拿出大紅的燈籠,每個院子都掛起來幾個,連夜開始清理每個房間,第二亮時,族地終於換了個模樣,古老的院落裏有了生氣。
展家的兒媳婦們帶著侍女做好了飯,眾人用飯休息後,所有男子向後山走去,包括侍衛們,今要給先祖的墓地清理一下,然後正式拜祭。
這是規矩,祖墳祭拜隻有男子可以去,但是展家有一個人除外,就是展雲歌,沒有她,展家想要回來根本不可能,也許還會在之後展家旁係找來時全部被滅。所以她是最有資格來展家族地的。
展家族地先祖的墓碑都是像一個個塔一樣,正前方有墓碑,上麵刻著先祖的名字以及他對家族做出的貢獻。
這裏的雜草更加的多,還長出了一些樹木,有些樹木已經很高大了。無論是雜草還是樹木,全部清理掉了。
展老爺子帶著兒子孫子親自把祭品擺好,高高的香燭點燃,嫋嫋香火筆直的飄向際,展老爺子帶著子孫叩拜祭祀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