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昧問下,你真的不去我的教堂嗎?雖然環境不怎麼樣,但是好歹是整個冬木市唯一的聖堂教會勢力點,魔術師協會的那群家夥在這個地區的成員要是發現你的話,一定會很迫不及待的對你進行封印製定的。”折手死亞卡蓮跟在八雲後麵不放棄的說道。
至於剛剛那句麻婆神父的女兒的話她就當做沒聽見,遠在英國的那位便宜老爹的興趣是作為女兒的她沒有資格批評的。
在喜歡甜味的她眼中不管是辣黨還是鹹黨都是異端。
不過從這句話卡蓮倒是對眼前之人的身份有了大概範圍的推測,知道自己的老爹的肯定不可能是過去某個時代活躍的英雄,這貨如果不是什麼玩脫的魔術師,那就肯定是這個時代死去不久而後被未來傳誦或者詛咒的大人物,甚至說不定是在這個時代某處活躍著的人,卡蓮準備等回去之後就委托教會那邊對這個人進行調查。
八雲瞥了一眼卡蓮並沒有開口說什麼,他也沒有想到好不容易出來的地方居然是冬木市。而且似乎因為自己這個外來者玩得太嗨了,不僅僅是原本被自己毀掉的劇情,就連麻婆神父一家子似乎都被他影響到了,在現在的他的記憶中這個叫做卡蓮的少女可是被教會當成肉.便.器,在第六次那場特殊的聖杯戰爭當中才出場的。
嗯,還有巴姐也是。
而今這個原本理應自嘲為娼的女孩現今卻活蹦亂跳的出現在自己麵前,莫非他這次又穿越了平行世界或者幹脆的跳躍了好幾年的時間段?
一想到類似的可能八雲就感覺牙疼,根源那家夥擺明是不按常理來玩了,要不是顧忌到自己魚死網破的可能性,估計直接毀掉他所在的那個平行世界都在所不惜,偏偏八雲也不敢魚死網破,真要是讓根源掀桌子的話最後吃苦頭的還是他自己。
所以明知道自己的起源是一出場就可以幹淨利落的對整個宇宙造成影響,順便大殺四方八雲也不能用,隻能夠像現在這樣截取一段意識利用此世之惡的黑泥魔力塑造一具軀體使用,根源不會察覺不到他目前的狀態,但是一直到現在都沒用派遣清道夫表示根源在沉默,祂已經出手過一次違反了某些特殊規則,獲得了優勢。如果再來第二次的話,那就太犯規了。
八雲或許還不成熟的可以任由祂欺負,但是哪一位一直注視著八雲的特殊存在必要時刻絕不會袖手旁觀,根源心知肚明,所以這一次祂冷眼旁觀看看八雲能否破局而出。因此,在這個世界祂無法直接插手!
八雲停步,奇怪的看了卡蓮一眼,對方的提議並不在他的意料中。按理說看到自己用‘惡’的汙穢魔力塑造身軀的她應該對自己敬而言之,居然還有膽量請自己去她家裏,不管卡蓮是否別有圖謀,八雲確實對她的印象有所改觀。考慮了片刻,八雲搖頭拒絕了這個提議,既然已經知道這裏是冬木町,他自然有去處。
看到八雲搖頭,卡蓮知道對方拒絕了,聳聳肩做出無奈的樣子後,她便眼睜睜的看著麵前的這個人以信仰之躍的姿勢從山崖上跳下,自己追蹤的魔力痕跡也被切斷,她知道那是對方收斂了魔力波動。想想也是,要是連氣息隔絕這樣的小技巧都不會那也太侮辱英靈的身份了。
至於為什麼用信仰之躍跳下去,卡蓮手托著下巴考慮了好一會,終於決定回家去玩狂(刺)戰(客)信條,說不準能夠找出什麼線索出來。
腳踩在電線杆上,注視著夜幕下的冬木町,八雲的臉上浮現若有所思的表情。他剛剛花了點時間將整個冬木町逛了一圈,和記憶中的冬木町進行應證後發現不少地方出現了變化,一些小變化還可以說是城市在發展,可是當繞了一圈卻發覺衛宮家那占地麵積極大的古式庭院建築變成了西式小別墅,如果不是門牌上的衛宮二字八雲都險些以為自己認錯了地方。除了衛宮家的變化之外,他對麵原本的圍牆園區則是變成了一座豪宅,門牌上同時用芬蘭語和漢字標明了豪宅之主的姓氏。
艾德費爾特,北歐湖之國,魔道名門的姓氏。
八雲沒有懷疑隻是同姓,他清楚的感知到豪宅內部銘刻的魔術陣隱晦流動的魔力,況且在自己原本所在的世界當中,八雲和艾德費爾特一族當代的繼承人露維亞瑟琳塔關係不錯,他自然得到了艾德費爾特一族陣地防禦的魔法陣圖構成和內置流動,魔力的流動和這座豪宅當中感知到的魔法陣並沒有太大的差異。能夠布置出如此規模的陣勢,居住其中的至少是艾德費爾特一族的直係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