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聖三張怪臉通紅,既羞愧又激憤,他呐呐說道:
“是的,就在我妻子有身孕的期間,被現在的主人收為仆役。我們的內丹被主人收走,他在我倆身上下了假內丹的‘魂精’。所以我們的實力才下降了幾個等級,一直在幫主人守護這裏的傳送陣。”要知道金石魔怪極難受孕,幾萬年都未必能生產,所以才族人稀少。金大聖就是因為妻子在懷孕期間功法等於無,虜他們之人功法又奇高,根本無法逃走,所以才被迫受此屈辱甘當仆役。
胡亥與“白玉金鱗蛟”聽到魂精兩字,都搖搖頭,心中歎息。“魂精”是控製魔獸的極邪惡術法之一,“魂精”有兩塊,一塊處於所控製魔獸的內丹之內,一塊在施法者手中。施法者對“魂精”施展任何術法,魔獸都身感同受,無法抵抗。
而更詭異邪惡的是,魔獸本體滋養內丹的精元,都可以被施法者隨意抽走。魔獸的功法神力增長,都在施法者的控製之下,魔獸本身可以說是在幫助別人增長精元。內丹是任何魔獸的根本,內丹被控製,那金石雙魔永生永世就在別人的淩辱之下。
金大聖長歎一聲,繼續說下去:
“那個三名前來的使者,說咕嚕一族應該就在這附近,讓我幫助他們尋找咕嚕一族,得到‘虛靈神珠’。我們在貝加爾湖底找到了咕嚕一族的下落,他們正用‘虛靈神珠’幫‘冰魄咕嚕王’重塑靈魄真身到關鍵時刻。這正是最好的機會,我們馬上出手,
“咕嚕一族的功法雖然高強奇特,但幾名長老正在出全力塑‘冰魄咕嚕王’,抽不得身出來。我當時還是金仙高階,我們幾人,都是金仙級別,馬上就殺光咕嚕一族那些才散仙真仙的小字輩。這時幾名長老見勢不妙,不知驅動了什麼秘法,全部功力精元都輸入‘虛靈神珠’內,孕出一隻半成品的‘冰魄咕嚕王’,然後紛紛倒斃,餘下的兩名長老帶著這隻幼體‘冰魄咕嚕王’出逃。”
“使者對於‘虛靈神珠’勢在必得,當然奮起直追,一直追到了通古斯附近區域便追上,又爆發了大戰。在我們好不容易滅掉兩名長老後,最後那個幼體‘冰魄咕嚕王’引出秘法自爆,這相當於上萬顆‘冰精元雷’的大爆炸,誰也抵擋不住。兩名使者當場神魂俱滅,我與娘子,還有另外一名使者受了重傷。”
金大聖說到這裏,胡亥,胡媚與歐陽雷三人對望了一下,這不正是“通古斯大爆炸”嗎?,原來情況與胡亥猜想的一模一樣。胡亥更是心中凜然,原來上古時代的人物和各族,在地球上還隱匿著不少,而且都是上古十分強大的存在,他們天狐一族根本不算什麼。
“白玉金鱗蛟”接著問道:
“‘虛靈神珠’應該不會就此毀滅了吧。那後來怎樣?”
金大聖正要答話,忽地身子一抖,三張怪臉由紅色變得蒼白,說聲“失禮告退。”便抱著小魔怪身子一閃便不見。
場中其他人正覺怪異,那石娘子三頭六目淚如雨下,淒然道:
“‘虛靈神珠’是九天神器,當然沒有那麼容易毀滅,但它卻消失了,主人給下的法器也找不到它的下落。而我與大聖,因為任務失敗,被主人說不盡心盡力,我由金仙中階被打壓為低階,大聖降為中階,他還要受到三百年的每天‘冥陰酸液’侵蝕的懲戒。剛才是受罰的時間到了,他不想你們看到他的痛苦。”
眾人都無言以對,這樣苟且偷生地活著,真是生不如死。
石娘子忽然跪下朝“白玉金鱗蛟”猛烈地磕頭,直呼說:
“金龍俠,您的救命大恩今生恐怕難報了,但如有來生,一定加倍回報。我還有一事相求,我的兒子名叫金貝貝,才是個不到兩千歲的嬰兒。這是我們金石猿族最後的血脈了,我不想它再跟著我們受苦,求您幫助安置調教。如果……如果還有以後,我們報答您的大恩。”
“白玉金鱗蛟”一怔,頓時明白了金石雙魔的意思,它卻無法作主,便望向歐陽雷。歐陽雷這時忽有感悟,他不理會胡亥胡媚向他猛打眼色,要他拒絕的表情,點了點頭。
於是,三天後,在貝加爾湖的通古斯附近,出現了歐陽雷與胡媚,胡亥的身影,少了一個身受重傷,已與胡雲胡玉她們回清桂宮治療的胡歌,卻多了一個粉妝玉琢,八九歲模樣的小男孩。這當然就是那隻,不到兩千歲的金石魔怪嬰兒金貝貝的人身模樣。
九州島之事已順利解決,據胡琴說,她殺掉了剩下的二十多隻大蠍子,而突然出現的大批功力不錯的忍者,將其餘的蠍子也消滅大半。而這次的蠍災,讓九州島的民眾死亡人數超過三百萬,受傷和失蹤者也有四百萬之多。日本國在五十年之內,隻能稱有三個大島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