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神情哀怨,眼淚如珍珠般落下,葉楚菲內心酸楚,臉色陰沉了下來。她一把拉起叮叮冷笑道:
“你說的什麼原因我們不想聽,那是為自己找借口,想不到你是這樣一個人。哼,現在是什麼時代了,你可以擁有許多個女人,為什麼就要我們姐妹倆從一而終,今天的事,就當,就當,我們姐妹倆就當做被狗奸了,以後各走各路,各不相幹!”
她說完就要與叮叮穿衣離開,可姐妹倆都是剛剛破@瓜之身就屢經征戰,加上小小雷本身就雄偉粗壯,下@身自然是酸痛無比,尤其是叮叮,稍動一下,臀@腹內便如萬針齊剌,兩人根本難以行動。
歐陽雷明白她倆的心思,換任何一個女人都不可能接受這種虛無飄渺的說法,他站起身,苦笑著上前摟住姐妹倆堅定地說:
“我愛你們姐妹倆,而且我們緣分早定,我不會讓你們走,不會讓你們離開我的。”說著使出內勁撫平她倆體內的痛楚。
叮叮哇的一聲大哭出來,她對歐陽雷愛極,盡管心中萬千不忿,但如何肯舍得離開。她抽泣著,雙手卻不由摟住了歐陽雷。
葉楚菲身子一僵,最後還是軟倒在歐陽雷身上,她又何嚐舍得離開,隻是為了找回麵子而已。她心裏又痛又苦又幽怨,恨自己的無力,一口咬在歐陽雷的肩膀上,歐陽雷沒敢用內勁,悶哼一聲,被她狠狠咬出血來。
一場小風波過後,這件任如來佛祖,滿天神佛都難以處理的男女之事就先擱淺下來。歐陽雷的內力這時竟有神效,姐妹倆身體恢複不少,才發現自己身上沾乎乎的,滿是歡@愛過後的殘漬。特別是那一種YIN靡的味道讓兩女羞愧難當,可是此時此景,那裏去找幹淨的清水洗浴。
最後還是歐陽雷不辭辛苦,找出兩隻防水囊冒雨衝到附近小溪打回兩囊清水,讓姐妹倆梳洗。
兩女梳洗完畢後,就連歐陽雷也發現了兩女真的要比以前漂亮許多,那是一種精氣神,氣質上的變化,如果姐妹倆以前算是人間絕世,各有特點,那現在已成為獨一無二,飄然出塵。那種風彩神韻,就算是以歐陽雷的閱女經曆也一時間目眩神迷。
難道自己的“金龍圓滿大法”配合的打樁行動還有幫女人美容的功效!?歐陽雷看著姐妹倆喜玫玫拿著小鏡子左照右照,全無剛才的幽怨悲痛表情,卻沒來由想出一個嚴肅的哲學問題:對於女人來說,到底是貞操重要?還是美貌重要?如果隻選一樣,她們會怎麼選擇?
歐陽雷不再理會姐妹倆對著小鏡子自作多清,洞內還有怪蛇這一大隱患,難保等會再衝出來,都不知如何抵擋,他將順手牽回的兩條蛇屍拿來研究。
蛇屍很冰涼,除了脊背處的長長金鱗和頭部的暗金色外,通體雪白。扁平的頭部,尾部竟有尖尖倒剌。歐陽雷看了半天,看不出是何物種,他想了一想,便將其中一隻放入一個密封膠袋中收好,準備拿去給村中老人看看。
這時洞外已雨過天睛,於是三人收拾好東西,準備繼續趕路,叮叮看見睡袋上的斑斑梅花落紅,滿臉通紅,卻悄悄將落紅處剪落收藏,這個無名山洞將成為她一生中重要的記憶。
雨後的山野,空氣清新,到處是小溪流水,花草樹木分外碧綠嬌豔,但水窪遍地,山路濕滑,十分泥濘難走,歐陽雷索性抱起了葉楚菲,施展起輕功。他的“金龍圓滿大法”達到第四層後,呼吸調息,內勁運轉方麵進步當以裏計,就算是身背重物,懷抱一人,也是舉重若輕,渾然無物。
葉楚菲被歐陽雷緊摟在懷內,隻覺混混灑灑,如身處雲端,心想這個男人,還真是個好依靠。她心中的暗惱漸漸消除,鼻中聞到歐陽雷奔行中散發的強烈男性味道,不由心生春意,臉色紅紅,眯起眼睛假裝睡著。
歐陽雷身後緊緊跟隨的叮叮,發現自己的功法也有很大進展,師傳的“清玉神功”竟更上一層樓,師傅說自己資質一般,不靠年月積累,難以上進,想不到那麼快就突破了,她師傳的輕功“萍水千逢”神妙無比,縱然山路泥濘,施展起來同樣飄灑自如。
如此走法,行程大大加快,三人途中休息了一次,再走兩個小時後,遠遠見到了一處山坳,可以見到山坳四周有農田菜地,隱隱還有人影在上麵耕作。歐陽雷表情複雜,手指遠方激動地說:
“轉過這道山坳,就是雞籠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