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手的職責是采集戰場信息,分析敵我實力,必要時用旗子封印對手,所以技能多以控製空間、法則為主。用足球來形容的話,旗手就相當於裁判。”
“亂用法則,那是吹黑哨的裁判。”葉龍挺了挺小蠻腰,不屑的哼了一聲,自言自語道:“早晚讓這個小裁判在我胯下求饒。”
想了想,史萊姆摸了摸自己那話兒,太柔軟了不說,是不是個頭也太小了點?
“坑爹的史萊姆,這可是男人的尊嚴啊!”葉龍抱頭痛哭,一邊還墊著小腳,朝羊角胡兩腿中間摸去。
羊角胡男子麵對史萊姆的胡鬧,也不生氣,伸出一隻手抵住它腦門往後一彈,史萊姆便原地滾著蛋打悠悠去了。
“對了,草帽男。”葉龍似是想到很關鍵的問題,從地上爬起來問:“像這個旗手扔旗子封印別人,職業技能都是怎麼來的?”
“技能啊。”羊角胡捋了捋胡尖,意味深長地說道:“看緣看力看悟。”
“臥槽,說簡單點,我腦袋小聽不懂。”
“看緣有兩種,一種指的是每次升級後,係統的饋贈。你往哪個天賦投的點數越多,得到這個職業技能的概率就越大。”
“一種是種族天賦,戰士每次升級後,其血統都有幾率覺醒,獲得種族天賦技能。”
“看力,其實就是搶。”羊角胡狹隘一笑,隱在草帽下的眼睛似乎閃動著綠油油的光彩。
“至於怎麼去搶……我想小隊長,以你史萊姆的體格還是別多想了。”
“看悟,字麵上的意思,自己悟出技能。”羊角胡認為,弱者不值得同情,而如果一個弱者弱到都沒有搜刮油水的地步,更沒有威脅到自己的力量,那麼他也不介意多說上幾句話。
一則排擠鬱悶,二則裝裝逼,顯得自己有文化有素養。
孟達奈這一手旗子,著實鎮住了不少人,即使她走之後,現場也好長一段時間鴉雀無聲。
不知過了多久,沒有時鍾,連時間都失去了步伐。
不知困倦,不知勞頓。
“哎,這下慘了。”之前看葉龍不順眼,披著一套灰色狼皮的老頭,似是去打聽了些什麼,愁眉苦臉的回到隊伍。
“你們知道麼,這裏除了我們6支隊伍外,還有其他隊伍!”老頭整個人佝僂在狼皮裏,蔫癟癟的狼頭垂在他肩膀上,好似一根大苦瓜。
“每天都有人通過鐵樹人L登樓梯,他們經過第一樓梯的考試後,全部都等在這裏。”
“和我們一樣,等待一個周後的開門。”
隊伍一片寂靜,每個人都有各自的念頭。
老頭探出小腦門,獸類一樣的小眼睛散發著精光,觀察著諸人的表情後,作出苦惱的神色說道:“也就是說,一個周之後,我們要麵臨的競爭者,是這一個月以來彙集的所有隊伍!”
“共同爭奪,有限的,去上一層的名額。”
老頭露出不易察覺的冷笑,道:“而我們的隊伍,卻有四隻屁用沒有的史萊姆。”
“你們說,該怎麼打下去!”
葉龍愣了愣,這是在找我茬啊?我個人畜無害的史萊姆我招誰惹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