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下馬車,還沒發火,白井恭就急匆匆跑過來,主動要求自首,自己一時沒反應過來,白井恭還當著自己的麵,打了自己的車夫,求著自己把他抓起來。
聽完蔡直的講述,桑根其氣的都想去殺了白井恭全家了。
“混賬!混賬東西,拿了我桑家的銀子,事到臨頭和我玩這套!”
“等會,你說什麼?白井恭拿了桑家的銀子?這事是你主使的?”
“我……當然不是,我,我隨口胡說的……不對,下麵有人呀,你怎麼直接上來了?”
“有人?什麼人?”
到這一步,要不知道花興阿也跑了,桑根其也不配自稱桑家人了。
就在此時,一個穿著青色長衫的男人推門走進來。
“誰是原葉天?”
“在下便是。”
“我來告訴你個消息,白口真死了。”
葉天很“懂事”的送過去一張銀票後,問道:“怎麼死的?”
“突發急病,都來不及送醫館便死了,他一死,樹倒猢猻散,家人都跑了。”
丟下這句話,青衣男子直接離去。
和自己同階的巡城副使,說死就死了,蔡直也擺不出威風了。
“哈哈,好,好,你們好手段,來日方長,你不會一直走運的。”知道大事不妙的桑根其也不敢久留,放出狠話後,帶著護衛們狼狽離去。
“恭喜你,蔡直大人,從今以後,你也可以為大殿下效力,你找到組織了。”
論資曆,蔡直比白口真高多了,可在巡城司內,他都沒和白口真硬碰硬的勇氣,就因為蔡直上麵有人。
成為大皇子的部下,也是葉天能拉攏到蔡直的重要籌碼,可如今,找到組織的蔡直,臉上沒有絲毫喜色。
“夠狠呀,這是斬草除根了,我,我咋突然有些後悔找到組織了呢……”
“放心,崧平山不會如此對你的。”
心神震蕩的蔡直,根本沒注意葉天對大皇子直呼其名的不恭敬,不知道葉天與崧平山之間的交易的他,自然也不是知道。
崧平山一出手便滅了白口真滿門,更多是讓葉天,讓原家見識到自己的狠辣和能力,也讓他們在日後的合作中,明白改用何種態度侍奉自己。
一個巡城副使的“病逝”,在哈豐城引不起絲毫波瀾。
甚至白席建的屍體被人發現,也以醉酒與人鬥毆致死草草結案,巡城司派人去抓清淤工人的事,更是提都沒人提。
被捕的工頭被釋放出來,死於獄中的工頭家屬也不去找衙門追究。
似乎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般,可明眼人都知道,原家,算是在哈豐城又站住了。
原田萬獨自坐在茶樓,不時向門口張望。終於,平山舞陪著一個男人走了進來,原田萬立刻站起來打招呼。
“平山舞,你們來了!快過來坐。”
“等了很久了吧?”平山舞與男人坐在了原田萬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