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也瞧出來了,顧大夫人敢這般,隻怕那個男人的確不是這一家人。
而自個大過年在別人門前鬧出這般的動靜,她要是不識趣繼續下去,顧家理直氣壯隻怕也饒不了她。
白花識趣走人,顧大夫人輕歎著跟鄰居們:“大過年的鬧這一場,也不知道是那個敗德男人做下的糊塗事情,我們顧家一定會查實。”
顧家人有心查的事情,很快便有了消息。
那個男人的確姓顧,隻是和都城的顧家沒有關係,人家是幾輩前從外地遷移進都城的人家。
他家在外一直言是顧家的旁支再旁支一些的人家,而同姓一個顧,都城顧家聽後,大家都隻是笑一笑,:“或許一千年前還真做過一家人。”
顧家最早的詳細家譜記到了五百年前,隻是因為五百年前的戰亂,顧家從前的家譜散亂了出去,顧家老老祖宗過後隻把大事件和大人物以回憶口吻記錄在家譜裏麵。
顧佑則兄弟年紀的時候,也是相信那些傳,隻是後來他們年紀大了後,他們漸漸覺得那些老傳言裏麵當中有真實,但是應該也有不實之處。
顧家人兩三便查實消息,然後也跟鄰居們感歎過,這女人要是貪圖享受,實在是太容易給人哄騙了。
那男人家中有能幹的妻室,一人就能撐起一個家,還把男人養得有心思在外麵瞎混,而且是借著要去外麵忙正事。
過年時,顧家外麵給人瞧了一場熱鬧,而那白花真正的野男人家裏,卻是轟轟烈烈的熱鬧一場。
顧家派出去保護人的粗婦,她們很是得用,主人家在大過年裏受了這麼一場委屈,總要在人前宣揚一二。
顧佑則在外麵先是聽自家的熱鬧,過後,又聽自家人傳了同姓人家的熱鬧。
顧佑則在心裏卻同時輕舒一口氣,程恩賜可是與他直言過,他是欣賞顧家人的家風,才願意來結下這一門親事。
顧佑則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家,程恩賜自然私下裏查了查,他對女婿是不是特別的有本事,他還真沒有那麼的心大的去要求。
程恩賜對顧佑則院子裏沒有貼身丫頭的事情,他是特別的讚同。
程恩賜一直認為他們這一輩兄弟為什麼對納妾的事情,一個個這般的不在意,那都是因為在婚前,他們已經習慣跟女人上床這麼一回事。
等到他們成親後,妻子總有那麼幾不方便,那換一個女人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程恩賜瞧得明白,程方子為何在成親後,他能夠守住妻子一人過日子,那是他在婚前潔身自好,他的胚子沒有壞,自然在成親後,能夠對妻子一心一意。
程恩賜私下裏特別的教導程可佳,將來成親後,可千萬別當她嫡親四嬸嬸那樣的大傻子。
程可佳都習慣程恩賜在背後這般程恩捷的妻子,其實在她的心裏麵,她也覺得四嬸嬸的行事是有些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