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恩賜瞧了瞧燈籠下則隱藏的家飾,程可佳則是仔細的看著燈籠。
隻有在近處仔細的看,這一排燈籠瞧著是一樣的大一樣的色,可是在近處那上麵的圖案卻不相同。
程可佳越看越覺得掌櫃是一個很有趣的人,把闔家歡喜都畫在燈籠上麵,特別的重點是大家都是在用餐。
程可佳手指往上指,她笑著跟程恩賜:“爹爹,我們也進去。”
程恩賜牽著女兒的手進到店鋪,掌櫃略有些驚訝起來,他原本以為這對父女是來看熱鬧的,卻不料是誠意上門的客人。
程恩賜父女進了店鋪後,父女兩人瞧一瞧那滿堂客人情形,程可佳嘟著嘴:“爹爹,人,滿了。”
掌櫃櫃台裏聽到她的話,他趕緊笑道:“我們樓上有位,客官可以往樓上坐。”
程恩賜輕點頭後,掌櫃趕緊叫來店二領位。
程恩賜瞧一瞧樓梯的高度,他彎腰把女兒把在懷裏。
程恩賜父女上樓的時候,還是引起樓下客人們的注意。
在過年的時候,很少有象程恩賜父女這般出來用餐的情形,他們父女幾乎是特別的例子。
程恩賜自就是我行我素不太在意別人的少爺性情,所以他才能拋開世家子弟的麵子,去做一份侍衛的差事。
程恩賜當侍衛的時候,他的上司不看好他,隻覺得他是來混一混,等到他知道侍衛的不容易就會自動請辭。
他的同僚最初明麵上歡迎他,暗中卻多少有些排擠他,怕他擔不了事情,而且又自個事情多。
結果程恩賜堅持下來,他和同僚之間關係處得不錯。
他的上司也覺得他繼續在外麵跑,那就有些浪費了程恩賜的學問。
程恩賜最開始是不太想轉為內職,他覺得好男兒還是需要多打拚。
他的上司很是直白與他,侍衛這個差事,每一年都有新人進,而舊人越到後麵,如果升不了職,也會因為各種傷病而不得不退職回家休養。
程恩賜現在有機會轉為內職,他如果有心,他能夠多為那些同僚尋得更加多的安置機會。
程恩賜可不敢擔這個虛名,他與上司很是誠懇的交待:“大人,我是程家的嫡子,可是我如果真的在家裏受器重,他們是絕對不會許我來當侍衛。
大人所思所想的事情,我替兄弟們感恩,我隻能盡心,卻無法能盡力。我們家的事情,一般有嫡長支安排處置。”
程恩賜的上司聽了他的一番話後,他反而更加覺得程恩賜值得再看一看。
程恩賜轉為內務事務後,程家三老太爺夫妻長舒一口氣,他們兩人可不想看到兒子一直靠著體力來當差。
卓氏也在心裏悄悄鬆了一口氣,自程恩賜當侍衛後,她娘家人也聽了許多的閑話。
卓家老太太自然不會跟女兒提那些閑話,可是卓家旁的人,遇見卓氏的時候,她們嘴裏是滿滿的嫌棄話。
人人都認定卓氏不旺夫,好好的一個世家子弟,他做什麼不好做,竟然去做粗人們才會做的侍衛。
卓氏自然不會把這些閑話給程恩賜聽,再她的心裏麵明白,她就是給程恩賜聽,他也不會在意那些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