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佑則原本跟鏢隊定下馬車的時候,就專門多定下一輛馬車,他是想著人多,大家鬆散的坐著,一路上也能夠輕鬆一些。
隻是這一路上隨手買下來的東西,漸漸的裝滿了半車,程可佳白的時候,她都會主動讓管事婦人過她的馬車上坐一坐。
管事婦人寧願跟著眾人一塊擠一擠,她也願意去主子馬車上麵鬆散,畢竟顧佑則父子也隻是上午在馬上,下午的時候,他們父子還是會回到馬車上麵。
顧佑則和程可佳這一路上都不曾留人在馬車上麵服侍,管事婦人也覺得跟主子坐在一處不自在,她還是喜歡擠在行李的車上坐著。
夏趕路,不進城裏休息,在城外尋一處安靜地方歇一歇,在未亮之前,鏢隊便已經上路了,最初還有人家拖行程,過後鏢隊領隊直接尋過去知會了一聲。
程可佳第一次都是半睡半醒的上了馬車,然後瞧著顧佑則把顧定曦抱上馬車,她便安心下來。
在馬車行駛後,她便直接睡倒在顧佑則的懷裏麵,而顧佑則把程可佳母子護著車裏麵,他跟著合眼也睡上那麼一會。
一路上,他們自然是聽後來路上發生的事情,他們在那個大暴雨的氣,在雨稍少後趕著上路,當時鏢隊同行裏麵是有人反對,隻是顧佑則一行人堅持依照鏢隊安排前行。
他們那一安全的過了那一節的山路,而第二上路的鏢隊,全給擋了回去,那的晚上,倒了半邊的山,正好把路全擋住。
官府就是安排人手修路,也需要半月的功夫,而且半月還未必能夠過馬車,畢竟上麵山上還時不時滾石頭下來。
程可佳聽到傳聞後,她跟顧佑則感歎:“我們鏢隊領隊幸好有經驗,這要停一夜上路,我們要在那一處耽誤許久的時間。”
顧佑則瞧著程可佳麵上無任何驚懼的神情,他跟著也笑了起來,程可佳幸好是一個心大的女子,經過了一般女子這一輩子也許都遇不到的難事,她還是能夠慢慢的恢複過來。
顧佑則想起程可佳在他麵前大哭的情形,他的心裏麵還是盼著程可佳這一輩子繼續心大下去。
顧佑則笑著跟程可佳:“我們這些有經驗的人都知道,暴雨過後,隻要不遇見黑的情況下,還是要趕緊的趕路。
雨水浸濕過的山體,有時候是會傾斜下來一些鬆散的土塊。還好,是半夜發生的事情,所以隻是阻了路。”
顧佑則跟程可佳了,如果有要趕路的人,可以轉回頭去繞上五六,從另一條道上走,那一條道上山路多,但是隻要車夫有經驗,而且同行的人多,其實也不用怕什麼。
程可佳聽顧佑則的話,她伸手用力的握住顧佑則:“夫君,我以後好好的對待你,你在外麵原來是這般的辛苦。”
顧佑則刹那間愣了愣後,他立時想明白程可佳的話,他歡喜的笑了起來,他把原本想要解釋的話咽了回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