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可佳一下子明白過來,在這方麵她永遠是比不上顧佑則,她隻能把已經拍痛的手順勢收了回來,她衝著紅了的手輕輕呼呼了。
顧佑則握住程可佳的一雙手,他微微皺眉頭:“佳兒,你還是太弱了一些,我覺得你有空的時候,你要向古娘子請教,還是要多練習一下。”
程可佳完全不想跟顧佑則話,古娘子私下裏跟程可佳交待過,她學的那些招數,在顧佑則這樣的人麵前,實在是不值得一提。
有古娘子的話在前麵,程可佳在顧佑則麵前自然是不會提一提,她對顧佑則的話微微皺眉頭提醒:“夫君,你其實也可以教我幾招的。”
顧佑則瞧著程可佳微微的搖頭,輕歎道:“娘子,我對你下不了重手,而且我的方法,也不適合教導你練習。”
程可佳瞧著顧佑則麵上的神情,她微微的皺眉頭,略有些心疼的問:“夫君,你當年學習武術的時候,你是不是吃了很多的苦頭?”
顧佑則瞧著程可佳麵上的神情,他微微的笑了起來,:“我們兄弟都不覺得苦,將來季哥兒兄弟也一樣不會覺得有多麼的苦。
顧家人骨子裏麵都明白,自辛苦的練習,全為了將來在戰場上麵能夠護得住自個和身邊的人,也能夠讓母親和妻子少一份擔憂。”
程可佳伸手重重的握住顧佑則的手,她不出任何的話,顧家人有顧家人的路要走,哪怕顧定揚兄弟將來選擇不一樣的路,但是他們自應該學習的東西,還是一樣不會改變。
顧佑則跟程可佳表達過這個意思,而程可佳認同顧佑則的決定,在這方麵,她要是表現出心慈手軟的一麵來,最終隻會害了他們的孩子們,也會傷了顧佑則為孩子們的用心。
顧佑則欣慰程可佳的通情達理,然而他也知道程可佳不曾麵對過如顧家這般培養孩子的情形,他隻能私下裏尋顧佑撣去話。
顧佑撣原本以為顧佑則是來與他討論什麼大事情,結果他聽顧佑則的話後,他大笑了起來,:“則弟,你也有這樣的一啊。”
顧佑則隻當做沒有聽見顧佑撣的話,他直接:“撣哥,你就,你答應還是不答應?”
顧佑撣瞧著顧佑則的神情,他笑著點頭:“則弟,我自然答應,季哥兒兄弟也是我的侄子,他們有出息,將來意兒兄弟們也多了可以互相幫助的兄弟。”
顧佑撣卻有些不太放心的問顧佑則:“則弟,有關季哥兒的事情,你有沒有問過長輩們的意思,我瞧著家裏人的意思,還是想著你們這一房往文官那邊發展的。”
顧佑則瞧著顧佑撣笑了起來,:“他們將來的事情,就等到他們將來大了以後再來慢慢的一。
我們如今的是孩子們的現在,至少季哥兒兄弟在時候要跟家中兄弟們一樣的練習,這樣將來兄弟們才會相親相愛的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