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不是,是我自己決定的。”
“嗬。”鍾藍笑了,她道:“你不想知道是誰撞死了你媽媽嗎?”
“不想了。”回答的很幹脆。
“那你肯定也不會介意我把你詐騙犯罪的事情告訴你爸爸了吧?”鍾藍點著自己的下巴,看著花板,看起來真無邪的道:“聽他可是是性子倔強好麵子的農民伯伯,你如果他知道了這件事,會不會和你斷絕父子關係?”
曹浩楠眼皮果然狠狠的顫動了一下,但也隻有一下,很快的就會手鎮定了:“隨你。”
看他這麼硬氣的模樣,鍾藍微微挑眉,拋出更大的威脅:“如果我把你坐牢的事物鬧得眾人皆知,你你父親會不會抬不起頭來做人?如果我把你家的情況告訴那些被你欺騙傷害過的女孩子,你會不會有人激憤之下對你,對你的父親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
曹浩楠的眼皮狠狠地抖了一下,他開始害怕了。
鍾藍繼續激他:“比如,燒了他的房子。”
曹浩楠抖得更厲害了。
“再比如,找人把他打個半死,下半輩子隻能躺在床上。”
這算是赤裸裸的威脅了,這話的時候鍾藍臉上帶著甜美的微笑,但是這樣的笑容卻讓一旁待著做記錄的警員心裏發毛,仿佛在如果沒有人,她就自己找人把頭打的半死。
“夠了。”曹浩楠紅著眼睛抬起頭來,和鍾藍爭辯道:“有什麼事情都衝著我來好了,是我對不起你,和我爸爸沒有半點關係,從你那裏騙走的錢,我一根都沒有給過他,我給他的是我自己的工資。”
“別人可不這麼想。”鍾藍冷哼一聲:“到現在你還不肯實話嗎?你既然知道我有錢,那就該知道有錢可以辦很多事情。”
有錢雖然不能夠為所欲為,但總是能夠比沒錢的人做更多的事情,享受更多的特權。
曹浩楠閉上了眼睛,滿臉都是掙紮,鍾藍和警察都在等著他揭露他背後的團夥,他內心糾結了一番後,終於打算開口了。
“我告訴你,是……唔!”曹浩楠忽然捂住了自己的心髒,身上青筋暴起,模樣猙獰無比,從嘴邊溢出一滴血之後,他就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隻有短短的幾秒鍾而已,還沒有等鍾藍和警員做出什麼反應,他就仿佛心髒病發一樣嗝屁了。
警員一探他的脈搏,心髒已經停止跳動了,立刻送出去搶救,最後搶救無效,經過法醫的鑒定,發現心髒病發而死,而潘浩楠之前並沒有檢查出患有任何的心髒病。
一個好端端的人死就死了,詭異的讓人毛骨悚然。
對於鍾藍而言,最關鍵的那個人沒有出口的人,警局也覺得非同可,鍾藍被當做嫌疑人暫時扣押,不過第二她就被自家老爹撈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