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曼曼：“沒什麼大礙。”
呂政委：“帶了水吧？”
林曼曼：“帶了的。”
“那多喝點水，舒服些。”
“好。”
車子沒多久經過一個鎮的集市，王悅一下子就醒了過來，跟陳道：“同誌能不能先停一下車，我們女同誌想上個廁所。”
林曼曼猛地看向王悅，她什麼時候過了？
王悅側過頭來，聲道：“難道你忍心讓我一個人去？”
林曼曼有些牙癢癢的。
陳看了呂政委一眼，呂政委讓他停在前麵的茅房路旁。
顯然的，路邊那田野上架在半空的茅房就是廁所了，真夠簡易的。
車子在停在茅房不遠處，林曼曼覺得王悅一個人去就行了。
王悅非要拉著她一塊下車。
一下車，林曼曼就打了兩個噴嚏，冷得牙齒都忍不住打架。
“你快點啊。”林曼曼沒好氣地對王悅道。
王悅卻是挽過她胳膊，笑道：“不急，我剛才看到前麵有包子賣，咱們去買幾個吧，我很久沒有吃過肉包了。”
林曼曼恨恨地瞪了她一眼，“我告訴你，你不買還好，要是買的話，可得把全車人都顧上了。”
王悅這樣的大姐隻買自己的份，林曼曼是一點兒也不覺得沒有這個可能的，不得不多嘴一句提醒一下她，本來坐人家的車已經麻煩人家了，現在又要這又要那的，真當別人閑得發黴呢。
王悅嘟了嘟嘴，“知道了。”
林曼曼扯著她加快了腳步去包子鋪。
車上的陳看著倆人的動靜不由瞪大了眼睛，愣愣道：“她們不是去廁所嗎？怎麼去那邊了？難道不知道這邊的才是廁所？”
想想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農村的茅房都是隨便搭的，簡陋得很，要是城裏來的孩子也真可能不知道。
然，裴崢卻是撥正了陳的想法，“她們去買包子。”聲音聽不出起伏。
陳咂咂舌，好像才吃早餐沒多久吧？
呂政委也覺得有些驚訝，但也沒有討論別人女孩子的事。
裴崢扯了扯嘴角，他跟林曼曼見麵的次數不多，但有好幾次都碰到上她吃東西？
王悅一共買了十六個肉包子，花了不到一塊錢，拉著林曼曼就跑回了車上。
王悅若無其事地招呼其大夥吃包子。
林曼曼有些不好意思，明明要上廁所，沒想到根本就沒去。
裴崢跟呂政委他們都不要。
林曼曼隻好道：“……包子還熱的，你們吃點吧，要不然我們也吃不完，再放著冷了，就不好吃了，我們回去也沒有地方可以熱包子的，真是浪費了。”
最後呂政委跟陳吃了，裴崢不餓，沒吃。
王悅默默吃撐了，還打飽嗝，林曼曼有些受不了她。
從外麵回來，林曼曼感覺更冷，頭更暈了。
路上走了差不多四時到了縣城，林曼曼覺得真是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