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了,有諸葛家族的掌上明珠陪著自己喝酒,雖然自己不是一個擅長喝酒的人,可這件事傳揚出去,也是一樁風流韻事。
元正心裏壓根兒就沒有想到那麼多。
這不知不覺的,又喝了二十杯,杯子雖然不大,可對於一個酒量不好的人來,幾乎已經到了極限,可元正還是不好意思,用真元卸了酒勁。
這一下,元正是徹底的上頭了,眼前隻是看到一個美女,搖搖晃晃,倩影朦朧,如畫中之人。
酒後亂性,對於元正來那是不存在的。
有些人喝了酒之後,張狂的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有些人喝了酒之後,就規規矩矩的躺在那裏,讓人宰割了。
諸葛韶榮還是沒有多大的反應,因為這個畫中之人,在三十杯過後,便已經偷偷摸摸的用真元卸了酒勁,繼續給元正倒酒。
反正元正已經不省人事了,諸葛韶榮倒一杯酒,元正便喝一杯,形成了一個完美的惡性循環。
在醉了之後,看著一個美女,自身慵懶,風采搖曳,也是一樁風流韻事,其實元正這個人還是頗有風雅的一個人,隻是他低調,他不而已。
但他怎麼都不會想到,喝酒喝著,就把事兒給喝出來了。
諸葛韶榮也很意外,元正看似是要不行了,可整個人依稀還是保持著幾分清醒。
沒辦法之下,諸葛韶榮又給元正倒了十幾杯酒,這一次,元正是真的不行,眼睛要睜不閉的,趁著元正不注意的時候,諸葛韶榮細嫩的掌心裏,出現了一顆碧玉色的藥丸,放進了酒杯裏。
此乃化生丸。
可以讓一個武道高手,短時間裏麵,喪失真元,四肢無力,類似於蒙汗藥,比蒙汗藥神奇的地方在於,化生丸喝了之後,是沒有解藥的,隻能等著藥效過去了之後,人才能恢複正常。
諸葛韶榮眼睜睜的看著元正喝下了這杯酒,至此,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了。
折騰了一晚上,總算是幹成了一件大事出來。
看了看色,已然破曉,諸葛韶榮掐指一算,心想著,柳青詩這會兒應該是到了,走到庭院深處,拔出自己的細劍,一劍刺向了夜穹,這一劍,劍光璀璨至極,照亮了整個夜穹,更是差點讓東方的際,浮現出了一抹魚肚白。
接著,一頭風龍迅速而來,柳青詩穿了一身玄衣,看上去凹凸有致,玲瓏婉約,出落得水靈靈的,便是諸葛韶榮,也都忍不住的想要一親芳澤,結果,諸葛韶榮還是忍住了,女孩子幹這種事情,也不是很好。
柳青詩來了,風龍順從的跟隨在柳青詩的身後。
柳青詩問道:“據我所知,他還有一尊萬裏煙雲照,此刻去了哪裏?”
諸葛韶榮笑嘻嘻的道:“放心啦,他的萬裏煙雲照,去了難免的妖獸山脈找吃食去了,我在裏麵早已經布下誘餌,萬裏煙雲照不在那個妖獸山脈裏折騰個三五,是不會出來的。”
這會兒,柳青詩才看向了趴睡在桌子上的元正,長發烏黑如墨,臉色雪白中透著幾分紅潤,皮囊上佳,可惜啊,是個紈絝子弟。
諸葛韶榮試探性問道:“這一下你打算怎麼辦。”
柳青詩看了一眼這個庭院,有一棵還算是健碩的梧桐樹,綁在梧桐樹上的話,有些不太好,萬一元正到時候大喊大叫的話,容易引來是非。
問道:“裏麵的屋子有多大?”
諸葛韶榮道:“有根頂梁柱,可以把他綁在頂梁柱上,然後到時候想要怎麼折騰,就能怎麼折騰。”
柳青詩點了點頭,兩個女子去抬一個男子,當然不太體麵。
這時候,就輪到風龍出場了,探出龍爪,便將元正抓舉了起來,走進了裏麵的內堂,空間很大,可容納二三十餘人,一根最為壯碩的頂梁柱上,雕刻著花鳥魚等圖騰。
諸葛韶榮不知道從哪裏搞來了一根很長的麻繩,約莫三丈長,有兒臂粗。
風龍用龍角頂著元正的胸口,盡量不讓元正倒在地上,然後兩個女子各自手拿一頭麻繩,繞著這根頂梁柱走了一個圈子,然後又饒了三個圈子,才給麻繩打了結。
如此,麻繩還剩下了一丈。
害怕元正到時候膂力太大,可能會掙脫開來,然後又繞了三個圈子,這一次是真的打了一個死結。
兩個姑娘家都有些累了,坐在門外的板凳上,看著破曉的空。
諸葛韶榮道:“你有吃過我們南方的茶包飯嗎?還有米粥,籠包這些東西嗎?”
柳青詩搖了搖頭,很誠實的應道:“這個真沒有。”
諸葛韶榮道:“不如這樣,我們先去找個早點鋪,吃點東西之後,再回來,到了那個時候,元正的酒醒了,給他喝點水之後,我們兩個再慢慢地折騰,你覺得怎麼樣?”
實話,這會兒柳青詩的肚子是真的有些餓了。
兩個姑娘家離開了這個閣樓築,其實隔壁還有一個閣樓築,有一段時間,元正就居住在隔壁。
早上的早點鋪剛剛開門,人也不是很多,這個時候,籠包的香味,才是最刺鼻的時候。
兩個姑娘家,要了兩籠包子,單論飯量而言,諸葛韶榮和柳青詩,誰也不比誰強,誰也不比誰弱。
興許是這一次來到了南方,有些水土不服,柳青詩的饑餓感比在大梁城的時候要強烈一些,她吃了一籠包子之後,又要了一籠包子,還喝了一碗米粥。
摸了摸平坦坦的肚皮,心裏有些僥幸,幸虧啊,當初沒有懷上元正的孩子。
要是真的那麼準確的話,柳青詩如今的人生,想來會是非常灰暗的,元正的人生,也會被妻兒老給拖垮的。
回去的路上,諸葛韶榮道:“我有一個鞭子,打人雖然不會傷筋動骨,可是打起來,特別的鑽肉,會讓他非常的痛苦,你覺得怎麼樣。”
柳青詩道:“不必了,當初他送給了我一柄匕首,是斷魂,好像還是很有名的神兵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