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廣魯道:“不知道,當年也沒有和大秦鐵騎正麵攖鋒過。”
不過話回來,大秦鐵騎要是去了當年的西蜀,當年的蜀道,鐵騎也許隻是一個擺設,根本發揮不出。
可現在不是當年了,如今的西蜀,蜀道的用處有是有,可後方已經成為平原了,蜀道的用處,也沒有那麼大了。
就連許多蜀人,自己都覺得,蜀道廢了,當然了,對於靠兩條腿走路的老百姓來,蜀道依然是蜀道。
郭喜軍眯著眼睛道:“我們若是離開了的話,也需要一個理由,比如,我們常幫打不過雲端之巔和拜月山莊的聯手,沒有生意可做,日薄西山了,不得不為背井離鄉,再度尋求發展。”
“可這個理由有些牽強。”
“最好,給別人造成的印象是落荒而逃的。”
很明顯,元正現在還真的沒有實力讓常幫落荒而逃,就算西蜀雙壁故作為難的落荒而逃,也騙不過下人。
元正想到了自己的父王元鐵山。
然後道:“我想出了一招苦肉計。”
郭喜軍很聰明,聰明的不是一星半點,許多蔫壞的事兒,他都已經是過來人了。
“你的意思是,讓我們兩個把你打一頓,最好還是真的毒打一頓,然後你求救於你的父王,你父王派出麾下六驍將之一的任何一位,率領大軍,來到蒼雲城,逼迫我們落荒而逃。”
“最後,我和老秦在裝模作樣的給你賠罪,然後整個下的人都知道,我們西蜀雙壁打了一個孩子,孩子的老子過來找回了場子,這樣的話落荒而逃就順理成章了。”
元正笑道:“最主要的是,你們為什麼打我,以西蜀雙壁的身份,為難一個少年也不過去。”
郭喜軍道:“這個簡單,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比如,你偷看我們某位大將的女兒洗澡,或者,你公然調戲我們某位大將的夫人,這樣的話,我們將你打一頓,也能得過去。”
“就是個雙簧,想讓我們背鍋,前提是你自己需要背鍋,如此一來,你來我往的,就順理成章了。”
“你名揚下,可你當年的風流往事,如今依然被下人津津樂道,反正虱子多了不怕咬,賬多了不怕背,你呢。”
“而且這些事,本來就是是非,到時候你我雙方,各執一詞,胡攪蠻纏,看戲的人也搞不清楚到底誰對誰錯,大家隻是看個熱鬧,名聲上來看,誰也不比誰好。”
“你犯了錯,而我們被逐出了蒼雲城,兩敗俱傷的局麵,日後我們可以明目張膽的合並在一起後,所有的事情,都清楚了。”
大是大非,是清清楚楚的。
是非,是懵懵懂懂的。
元正心領神會道:“你們常幫裏可有女將軍,我不如調戲一下,最好是我私自進入了你們常幫的領地,調戲女將軍未遂,被打了一頓,我就可以給我父王那裏打一聲招呼了。”
秦廣魯仔細回憶了一下,常幫裏的女將軍有是有,但他記的不是很清楚。
轉過頭問了一下:“平日裏,你和那些女將軍們來往甚多,哪一個姿色能看得過去,一下?”
張美娘放下了手中的飯碗,想了想,道:“李清光,年紀三十,身材高挑,膚白貌美,受到了許多將士們的擁戴,平日裏主要打理一些閑雜事宜。”
其實秦廣魯心裏知道李清光是一個合適的人選。
但他就是故意問一下,總不能讓張美娘知道,自己連哪位女將軍長得好看都知曉吧。
而張美娘也知道秦廣魯是故意這麼問的,雖有些無聊,可張美娘心裏高興。
郭喜軍道:“趕緊叫過來,她離我們不是很遠。”
張美娘知曉事情輕重緩急,飯也顧不得吃了,趕緊出門去叫人了。
元正尷尬笑道:“我總不能待會兒就開始吧。”
郭喜軍道:“想得美。”
很快,張美娘就帶著李清光來了。
打眼一看,身材高挑,峰巒如聚,皮膚白皙,一頭烏黑的長發,麵容精致,眉毛英氣十足,讓元正想起了秦國的那位女將軍李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