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聽趙姨的話,別再想他了,他不是你能想的人,已經十點多了,咱們快睡吧。”趙姨將易歆抱回床上,哄了一會兒便讓她睡覺了。
易歆在她麵前乖乖睡著,可在她走了之後就起床打開了窗戶,趴在窗口,對著月亮,寄托自己的思念,“憂城哥哥,我好想你。”
好想他關懷的眼神,和溫柔的笑容。
白憂城遠在海外,不知道是不是被易歆的相思給感染了,白天正在好好上著課的時候,竟然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
陪著他來讀書的金淩下課後問候他,“少爺,您是不是這段時間太累了,病了?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白憂城將書包遞給他,徑直向前走,“我沒有那麼虛弱,說說最近國內的消息吧,我媽有什麼吩咐過來嗎?”
“夫人收到了一份請柬,知道您沒時間回去,但是問您要準備什麼禮物,送去易家。”金淩如實彙報。
“易家?”白憂城腳步慢了些,回想著,“近期沒有易家人的生日,易家好像也沒什麼慶典,這次是什麼事?”
易家是祈臨市的名門望族,地位在白家之上,白憂城從小就被迫關注易家,跟他們親近,甚至要不惜一切代價的關注易家,以求跟易家的合作,甚至建立更長久的親密關係。
但他搜索了腦子裏的記憶,並不記得近期有易家什麼人的生日,或者重大的紀念日之類的。
易家也不似其他豪門,動不動就找理由舉辦些宴會,拉拉人脈,刷刷存在感,易家倒是不屑於做這些麻煩事的。
他倒是好奇了,他的記憶還有出錯的時候?
金淩道:“是易家三少爺的養女,易歆小姐的十歲生日,雖然您用不著趕回去參加,但夫人的意思,您還是挑選一樣禮物送回去,表示一下,況且這次宴會,是在易家大宅舉行,據說還是由筱竹小姐親自操辦的。”
“易歆?這小丫頭竟然也十歲了,她近況如何?”白憂城再一次聽到她的消息,竟然忍不住關心她。
早已清楚她在易家生存的原因之後,白憂城越發覺得她的生存,比自己還要不容易,易霖若是變態一些,早就對她做了什麼,也不知道她現在活著,是過著怎樣的日子。
隻不過他想起易歆,腦中浮現的,就是她才六歲的時候,一個小矮個,在欄杆邊上,拚命踮腳抬手,想要扯下韁繩的時候。
她那時候拚命去夠的,好像就是自己想要的自由。
這股堅毅勁兒,也不知道她有沒有保持到現在。
“她現在住在易家大宅,跟筱竹小姐住在一起,倒是沒什麼不好的。”金淩有些奇怪,自家少爺什麼時候也關心起易家的養女來了。
雖說是易家人,可還輪不到白憂城來花心思。
白憂城讓他去查一查,易霖最近在做什麼,以及他生活上的一些細節,讓他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避開他的母親白夫人,免得她又從家裏打越洋電話過來,打擾他晚上學習。
金淩倒是很快把易霖的消息打探來了,白憂城看著資料上顯示的,易霖跟父親兄長不合,最近屢屢買醉,倒像是一蹶不振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