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的直接,易筱竹也回答的直接,“做易氏集團的總經理,幫我打理易氏。”
她現在需要一個人才,來幫助自己,她對於經商這方麵,還有太多的不足,短時間內不可能補起來這門功課,起碼需要三五年的時間去練手,適應,才不會讓易鴻的心血,在她手裏毀掉。
白憂城眼中滿是抗拒,“你應該知道我當初為什麼帶易歆離開祈臨市,我厭倦了這樣的生活,筱竹,商場你待的時間短,但這裏絕對不是你能夠長期待下去的地方,我覺得你會更喜歡部隊的生活。”
都是當兵,商場如戰場,易筱竹曾經在部隊拚搏,他們這些做生意的人,就在商海裏站崗,隨時上陣,隨時打仗,然後又要積極的準備下一場戰役。
他們是soldier,拚搏在毀人於無形,殺人不見血的地方。
“我是易鴻的女兒,這是我的責任。”易筱竹重重的將咖啡杯放下,強勢又霸道,一點兒也不像是來跟白憂城商量這件事的。
而她的態度,也讓白憂城知道,這件事情沒有商量。
他的妻子和孩子在易筱竹手裏,她不會放他走的。
他和易歆東躲西藏了這麼久,還是逃不掉。
白憂城苦笑一聲,“好,我答應你。”
這種情況,他沒有辦法不妥協,從他知道易歆和孩子是被易筱竹帶走的時候,他就知道,易筱竹不再是從前的易筱竹了。
他也不再是,她的憂城哥哥了。
祈臨市快要變天了,他們都長大了,變成了她們曾經最討厭的樣子。
白憂城並不是多話的人,易筱竹跟他確定了他的地位和要做的事情,還有公司最近的項目,就讓他先離開了。
他走的時候,易筱竹給了他一張五千萬的支票,說是他近三個月的工資。
白憂城看著這張支票,“這樣的高薪聘請,我好像是第一個。”
易筱竹一點兒也不吝嗇誇獎他,“我見過的商業天才,就隻有你一個。”
白憂城不再是白家大少爺,手裏的錢都是自己辛苦賺來的,他現在要養的不隻是易歆,還有他們的兒子,他還要為易歆和孩子的將來做打算,所以易筱竹也沒有虧待他。
但這筆錢,她用的絕對不冤枉,白憂城當易氏集團的總經理,他們的盈利絕對不會止這區區五千萬。
風險評估和未來策劃,她都已經做好了。
至於白憂城臨走的時候說,當初他發信息提醒她,就是為了以後他們沒有機會再見麵。
因為他預料到,他們再見麵的時候,一定物是人非了。
就像現在這樣。
可已經發生的事實,又有誰能夠逆轉呢?
他們隻是平常人,不是avenges,沒有辦法造出時間通道,讓每個人都回來,更不能保證,每一個人,都完好無損。
他們都是凡塵俗人,隻能做好分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