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和傑森從未分開過一樣吧?
易寒的情商,第一次準確無誤的腦補出了這樣的聯係。
但這次,他理解的很準確,甚至不用露西多說出來。
露西和易寒平靜的回到客廳,老人和小孩都玩的差不多進行了,他們幫著伺候三個孩子一起睡了,深夜的時候,霍霆琛拎了兩瓶酒到易寒房間裏,看到易寒正在擺杯子。
易寒原本隻在陽台上擺了一隻高腳杯,但是看到霍霆琛手裏的兩瓶酒,他又把杯子拿出來了一隻。
易寒晚上不喜歡開燈,隻愛借著月光來品嚐自己釀成的孤獨,霍霆琛卻不怎麼喜歡。
他將酒放在陽台的小桌子上,打開了陽台燈,燈光照在兩隻高腳杯上,瞬間光芒大綻,霍霆琛勾了勾唇,“我找遍了全球都沒找到十年前拍走這兩隻Riedel的人,原來一直被易大軍長私藏著。”
霍霆琛端詳著眼前的杯子,上麵的零星花紋,是上個世紀創立奧地利力多設計師最後十年的職業生涯裏,最滿意的作品,奧地利力多一直被譽為全球最頂尖最專業的酒杯品牌。
而易寒隨手拿出的這兩隻杯子,是酒杯裏的勞斯萊斯,令霍霆琛起了興趣。
他將酒開好,給易寒和自己都倒上了,品紅酒是一件很優雅的事情,但是他知道易寒今晚心情不好,所以看他把紅酒當二鍋頭喝,他也沒攔著,隻是看著易寒十分鍾喝完一瓶的速度,他讓傭人又搬了一箱過來。
畢竟易家的酒窖,跟霍家的酒窖,都各具特色。
易寒喝了兩瓶之後,霍霆琛毫不掩飾的對他鄙視,“有本事喝醉自己,連個女人都不敢去追?你還是個男人嗎?”
“你知道我沒去追?”易寒重重的將手裏物價的Riedel擱在桌上,他撐著腦袋,十分痛苦,“她說,她還愛著傑森,我……能怎麼辦?”
霍霆琛輕嗤了一聲,“她愛著一個死人有什麼用?你一個大活人,今後的幾十年,你爭不過一個死人?”
站在道德的製低點上麵,霍霆琛輕鬆無壓力的繼續鄙視易寒。
易寒聽了這話,心裏隻會更難受,他撐著額頭,任由一顆心被揉弄的七零八落,卻不敢再去靠近露西。
霍霆琛那雙幽深的黑眸仿佛看透了一切,他端著酒杯跟易寒碰了下杯,“隻要她還沒離開易家,你就還有機會,人是你自己弄丟的,最後也該你自己追回來!這個世上,用心的男人,沒有追不回的女人!”
當然,隻要你沒殺人家爹媽!
易寒雖然抓了傑森,但傑森又不是露西的父母?
而且露西都親口承認了,易寒沒有做錯,那他還糾結個什麼勁兒?
霍大總裁趁著易寒酒醉,好好的欣賞了一下易家的酒窖,順便給易寒洗了洗腦,讓他清醒了一下。
雖然心裏認定了霍霆琛是個不要臉的賤貨,但是易寒還是堅定了他給的戰略,還是堅持……不要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