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雨柔沒話,秦楓繼續道:“難道我的聖道是聖道,你的成聖大道就不是聖道了嗎?你這般處處為我著想,我很感動,但你也知道,我心裏也是如此想的啊!”
薑雨柔一時錯愕,秦楓繼續沉聲道:“我也希望把最好的東西跟你分享,既然我本就有一個群英會資格,還有一個資格當然要給你,我一個人占據兩個資格又有什麼意思呢?雖然看起來,好像我少了一次挑戰的資格,但是……”
秦楓看向麵前的薑雨柔,緩緩道:“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我並不認為多上一次挑戰資格,就一定能拿到成聖機緣,相反,少一次挑戰資格,也不是一定就拿不到成聖資源,讓你到群英會裏來開開眼界,進這浩然塔試煉一番,難道不好嗎?”
薑雨柔有些呆愣地看了秦楓一眼,終是有些靦腆地點零頭,她輕聲道:“好!”
就在這時,忽地有一人緩緩走了過來,朝著
秦楓和薑雨柔作揖後直起身來,笑著道:“想必這位就是經世家的秦兄了,久仰久仰!”
秦楓看向那名文人,見他並沒有穿長衫,而是襯衣之外套著一層輕質皮甲。
皮甲的右側有一側護肩,讓這一身衣服看起來好像是戰陣上穿在鋼鐵鎧甲裏的戰袍一般,在諸子百家清一色長衫之中顯得十分獨特。
秦楓看了他的戰袍一眼,便恭恭敬敬地作揖還禮道:“想來閣下就是兵家此次派來的高手吧?”
戰袍男子直起身來,笑了笑道:“在下嶽飛驚,久仰秦兄大名,聽聞閣下在曲水流觴文會舌戰群儒的風采,心神往之,今日得見,大慰平生!”
秦楓對著嶽飛驚又施一禮,笑著道:“嶽兄,客氣了。不知所來有何貴幹?”
雖然秦楓對兵家的觀感不錯,曲水流觴文會之時,帶領兵家的“兵聖”孫神武並沒有對秦楓落井下石,這一點也讓他頗為敬佩。
但群英會爭奪的是成聖機緣,事關一個流派後麵幾千年,甚至上萬年的興衰,沒有權敢輕忽,所以秦楓也不可能僅僅憑借對於兵家良好的觀感,就選擇直接信任麵前的兵家弟子嶽飛驚。
對方既然主動找過來,那多半都是有所訴求的。
別看現在浩然塔的塔底熙熙攘攘,好像菜市場一樣,但看過浮華的表麵之後,本質上還是利益的博弈和聯合。
嶽飛驚是沒有想到秦楓如此直率,他笑了笑道:“我兵家這次隻派出了我嶽飛驚一人,兵家在學宮裏掌握學宮衛士,這些年眼紅嫉妒者甚多……”
“古語有言,慈不掌兵。兵家這些年來,在學宮的仇家也是不少,為了防止我在浩然塔內被人暗算,兵聖,哦不,孫神武師叔特地建議我與秦兄在浩然塔內結成同盟,共同進退。”
秦楓聽到孫神武居然主動建議兵家傳人跟自己結盟,還是略微有些驚訝,他想了想開口問道:“不知在這浩然塔內,結盟有什麼好處?又有什麼壞處?”